慈禧得了一场严重的妇科病 后来竟发生这些事情
1。
光绪六年,慈禧太后忽觉「圣躬欠安」,经御医李德立请脉后,诊断出的结果为操劳国事、焦忧过度,以致肝火太旺、伤及脾胃,于是便就照此开出了一些调理类的方子,让慈禧服用。
然而,一逾数月,慈禧的病情非但未见转好,反每况愈下,常是夜难成寐、进食尽吐,搞得形容枯槁、面色萎黄,一连基本的朝见都难以维持。
事态发展至此,群臣焦灼,却又避于忌讳,不敢多言,因为慈禧太后此时虽名义上为“西佛爷”,但俨然就是“万岁爷”,一旦让其放下朝政、静心养病,则就意味着承认慈禧之疾病理已深,而再传将出去,也难免会引起天下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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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虑归顾虑,病还是得养的,于是群臣废尽心思方才说服慈禧,而慈禧也才静养长春宫,让慈安太后问政。
然而,可能是因为那御医李德立终究未寻到病根、再或许未开出对症之方,结果是慈禧在无政事干扰、静养多日后,依旧未见好转。这个时候,倒是笨嘴拙舌的慈安太后一语说到了点子上,“李德立不行”,“不如遍访天下名医,一瞧究竟”……
慈禧终究是惜命的,她也忽觉长此以往不是个事儿,于是也就顾不来许多,立即着人拟了一份密诏,发予各省督抚,令推荐名医,即期派人送往京城。
2。
慈禧患疾,这可是天字一号的病人。各省督抚、要臣接谕后,无论是出于为臣之责还是另有他因,自然都高度重视。而首先给予回馈的是近在京畿的李鸿章,他保荐的人为一个曾在山东任职的名叫薛福辰的人,其次是山西巡抚曾国荃,保荐了本省省会县知县汪守正。
薛福辰此人早年家道不幸,故而仕途也不顺,考中举人后,单在京城候补就有数年之多,每月全靠 *** 补贴的几两银子勉强度日。
而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闲工夫却是多的很,于是在此期间,他渐渐开始读起医学类的书籍来,并一发而不可收拾。由于薛福辰好独立思考,凡事必究其要,最后竟深得中医精髓,无师自通。后来几经辗转,为李鸿章所看好,这才保荐入京。
照常理来讲,既是李中堂倾力推荐的名医,自应该直接传入长春宫,为慈禧把脉问诊,但事情却远非这样简单。首先接待薛福辰的人是内务府总管恩承,协同的人有御医李德立,而如此所为,一者是程序上的需要,再者主要还是让李德立测一测薛福辰的深浅。
测试的结果是凡李德立所问,薛福辰尽知,而薛福辰所答,李德立又不竟然全知道,最后是被问的人从容陈词,而发问的人反倒语气迟疑,颇显仓皇,这时坐在旁边的恩承虽不懂医术,但高下却已看得清清楚楚,而又因为在此前李鸿章也已给他打过“招呼”,所以也见好就收,让李德立继续与薛福辰讨论治疗 *** ,自己则先行去请旨,以安排就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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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从官阶来看,此时的薛福辰为三品,而李德立为四品,虽然李的级别不如薛高,但由于向来中央的看不起地方的,是以两人都不服气对方,因此也都不客气。再此外,薛福辰的入京本身就是在打李德立的脸,而此后更有可能抢自己的饭碗,虽说李德立爱主子,但他肯定更爱自己。就因此,他表面上听从恩承要与薛福辰讨论,但实际上却全是应付,就连薛福辰向他讨要病历他都予以搪塞……
事情还是不止如此。在李鸿章派专人送薛福辰进京前,就已想到了此行不会太顺利,于是他特地叮嘱那位专人,让抵京之后不要节省小钱,该活动的必须活动。而要说这专人也是个活络的人,在恩承接待薛福辰时,他也没有歇下来,装了一大两小三个红色封袋,其中小袋中装有200两银票,送于内廷中比较重要的两个太监,而大袋中则装有1000两银票,是送给长春宫总管李莲英的……
就这样,为了能顺利为主子视疾,李鸿章可谓操尽了心。而薛福辰本来是心高气傲之人,现在给人看个病都这么憋屈,也是牢骚满腹,可再当他转念又想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一展平生所学的好机会时,就也都忍了……
4。
因为一切都已“打点”、“招呼”到位,所以薛福辰总算顺利进入了长春宫,跪着为慈禧把了脉、并睹了「天颜」,通过三根指头、一双慧眼,薛福辰诊断出慈禧患此病主要是因为经历过一次严重的“血崩”,即俗语所说的“大出血”,在此基础上又因为长期操劳、药不对症,所以才每况愈下。
但是,诊断虽是诊断出来了,可薛福辰却并不敢直言,因为此前自己在与李德立的交谈中,李德立对此可是只字未提,再有就是自己在把脉之前,李莲英对自己也有过嘱咐,就是千万记得避讳,不能有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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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此情况下,薛福辰只能言它,说太后是并在肝脾,并也顺利地在言语上将慈禧糊弄过去,不过在处方上自然还得按实际病症开。但这也着实为难到薛福辰了,因为一者慈禧久病成医、再者此时旁边还有李德立等几个御医,所开之方不对所患之症,他们都一眼看了出来……
好在的是薛福辰博学多闻,旁征博引,勉强将一干人糊弄,当然最后又还加了几样李德立曾经开过的常规药。再后来,山西巡抚曾国荃推荐的汪守正也已抵京,并与薛福辰站为一队,这才渐渐让慈禧之疾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