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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3. 直布罗陀猫鼠戏(上)——一位美军舰员的回忆

世界历史2年前 (2023-04-25)780

作者简介:阿登的苦林

按:本文编译自外网上一位名叫胡安里维拉(Juan Rivera)的美国海军舰员的回忆,从原文内容来看,这位“里维拉先生”在一艘驱逐舰上服役,并参与了对一艘苏联潜艇的搜索及跟踪。原文是以之一人称视角写的,配图有改动。

1967年1月20日夜,北大西洋。美国海军的四艘驱逐舰正以20节的速度并排向东航行,驶向直布罗陀海峡。这一天是星期五,大约两周前,我们离开位于弗吉尼亚州诺福克的海军基地,参加了一场大规模海军演习。此时,我们要去进行为期数月的地中海巡航——我们去那里可不是为了观光,当时正值冷战时期,苏联和美国之间的关系甚是紧张。

我所在的“斯坦纳克”号(DD-863)是艘“基林”级驱逐舰,和其他三艘驱逐舰一样,它们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的几个月里建造的。“斯坦纳克”号长390英尺,由两台蒸汽涡轮机提供动力,总功率6万轴马力,驱动两台直径14英尺的螺旋桨。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开展反潜战,缩写为ASW。我舰更高航速可达36.8节,驱逐舰被戏称为“灰猎犬”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图1.美国海军的“斯坦纳克”号驱逐舰(USS Steinaker)

在我登上“斯坦纳克”号前几年,这艘已有几十年服役历史的军舰已经接受了一轮大规模的“舰队修复和现代化计划”改装,简称FRAM。在这次改装中,“斯坦纳克”号安装了新式武器系统和新型AN/SQS-23声呐系统。

当我们向东航行时,我们的声呐都处于主动工作模式,所有声呐的峰值输出功率为50千瓦。每台声呐都被调到一个稍微不同的频率上,以减少相互干扰。整个大西洋东北部可能都在响着从海底反射的回声和混杂的噪声。当我们接近时,任何敌人的潜艇,以及20海里范围内的每一条鲸鱼、鼠海豚和海龟可能都在使劲地远离我们。

我们声呐的功率是很强大的,以至于在夜间,当一个脉冲扫过时,有时甚至会使浮游生物发出磷光,形成一个个不断扩大的绿色同心圆,以我们舰艏下方巨大的、用于容纳声呐阵列的30英尺长的球鼻艏为圆心,以声速向外扩散。

图2.用于安装声呐阵列的军舰球鼻艏(此为AN/SQS-26声呐系统)

AN/SQS-23声呐系统的更大显示距离为4万码,或者说20海里,这表明它可以发射出功率足够强大的声波能量,遇到20海里内的潜艇后发生反射,潜艇艇体的反射波回到声呐时依旧带有足够的能量,方便我们进行探测。在实际中,我们发出的声波可以在任何回声强烈到足以被我们的驱逐舰探测到之前先被对手探测到。通常情况下,潜艇的反应仅仅是机动到离我们的航线足够远的地方,以保持不被发现并免遭攻击,但这样也会使我们的声呐对其不再有效,我们也就此不再关心这个目标。

我与“斯坦纳克”号的渊源始于一个凄冷的10月的雨夜,那天我来到位于弗吉尼亚州海军基地的驱逐舰和潜艇码头,这里是当时世界上更大的海军基地。我是从新兵训练营出来后直接来这里的,我即将成为舰上级别更低的水兵——刚刚完成训练的二等兵。我就是所谓的“即刻执行现役任务”的预备役人员。

图3.从空中俯瞰巨大的诺福克海军基地

伙计们,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初入海军

我还是一介平民的时候,曾在一家为美国宇航局太空项目和美国空军机密项目制造压力传感器的小公司担任电子技术员,但由于我没有接受过海军训练,因此我是从甲板上开始我的新生活的。像我这样从甲板上一兵干起的无经验人士被称为“帆缆士官”或“帆缆兵”(Boatswain Mate)。在港口,我们负责维护军舰的舰容,主要是刮漆和重新刷漆。我们还负责把设备和物资装到船上。在航行时,我们作为瞭望哨值更,并且以操舵员的身份在舰桥上工作。我们还负责航行中的加油和补给工作。在过去的风帆时代,帆缆士官或者帆缆兵主要负责整备船帆和索具。

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在航行中担任操舵员是很有挑战性的:在恶劣天气下操控一艘功率高达6万马力的船并使之保持航向需要集中精力。随着不断地学习,我开始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由于我确实掌握了一些有用的专业技能,所以我最终被分配到操纵和维护“阿斯洛克”反潜火箭的水兵分队里工作。“斯坦纳克”号驱逐舰上的“阿斯洛克”反潜火箭是在“舰队修复和现代化计划”升级期间加装的。这是一种全天候的、陀螺稳定的、全海况、防区外发射的反潜武器系统,射程为6海里。我们驱逐舰的主甲板上也有鱼雷发射管,但反潜火箭是我们主要的反潜武器系统。

图4.“斯坦纳克”号驱逐舰正在发射“阿斯洛克”反潜火箭,照片摄于1966年年底的某个时候

上面这张照片是我在我们与一艘美军潜艇举行演习期间拍摄的。“阿斯洛克”反潜火箭的发射装置有八具密封式发射管,每具发射管都可以装填一枚火箭助推的Mk 46型声导鱼雷,配备高爆战斗部,里面装填有99磅PBXN塑性粘结 *** ,或者是爆炸当量1万吨的W44型核深水炸弹。无论配备哪种战斗部,Mk 46型声导鱼雷都由RUR-5型助推火箭送到目标区域。通过舰上的声呐,我们能够与敌潜艇保持足够远的距离,以免遭到鱼雷攻击,同时允许我们发射上天的反潜鱼雷通过降落伞减速入海,悄悄地投射到目标身上。

Mk 46型反潜鱼雷有一个直径数千码、深度达1500英尺的圆柱形不可逃逸区。该型鱼雷的更高航速为45节,在其不可逃逸区内,对柴电潜艇而言,任何位置都是不安全的。当鱼雷下落入海后,降落伞脱落,然后鱼雷静静地下降至我们为其预设的最小搜索深度。在此过程中,潜艇可能不会听到轻微的鱼雷落水溅起水花的声音。他们遇到麻烦的之一个迹象可能是当鱼雷启动发动机并开始猎杀他们时。当然,如果我们安装的是核深水炸弹战斗部,那么敌潜艇是否听到鱼雷落水溅起的水花声就无关紧要了。

图5.采用核战斗部的“阿斯洛克”反潜火箭引爆后的场景

在“阿斯洛克”反潜武器部门工作了几个月后,我再次被调走,这次是调到了舰上的作战部门,在那里,我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名雷达兵。

“该死的大场面”

1967年1月20日夜,在积累了大约6个月的工作经验之后,我在舰上的战斗情报中心值更,战斗情报中心简称“战情中心”,或者缩写为CIC。我负责管理对海搜索雷达的转发器,这是一种将雷达获得的信号经过放大、变频后,再发送给其他接收端的无线电子设备。在这一战位上,我的职责是跟踪20海里范围内的每一个海面接触物,并确定其航向、航速,及其航线与我舰最近的接近点,即所谓的“CPA”——如果敌我两艘船都没有改变航向或速度,那么另一艘船会离我们的船有多近?以及何时何地会距离我们的船最近?

我们的目标是永远不要让另一艘船靠近到距离我们2000码,或者说1海里的距离上。如果确定的CPA小于这个最小值,那么我们将通过计算改变我们的航向或航速,以便把CPA增加到这个最小值之上,并将相关情况通报给舰桥。士兵不能告诉军官该怎么做,但甲板上的军官们总是毫不怀疑地接受我们的建议。

图6.冷战时期苏联伪装成渔船的侦察船,经常接近到距离北约舰艇很近的距离上

当然了,通过改变航向或航速来对付一艘船,会改变该海域所有其他船只的CPA,这可能会使情况变得非常复杂。所有的计算都是我们对着雷达示波器用一支油彩笔,甚至是用普通的铅笔在坐标纸上进行的。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可没有什么平板电脑或数字计算机。

对我们来说,从大西洋接近地中海的入口是一个繁忙的时刻,四艘驱逐舰和许多民用商船都挤在狭窄的直布罗陀海峡里,准备集结或出发。我戴上声力 *** 的耳机,与瞭望哨和舰桥上的通话员通了话,后者的工作是将我告诉他的一切复述给舰桥里的值班军官,并标绘在有机玻璃态势板上。我可能还需要和电子对抗操作员一起工作。我们记住了苏军所有主要型号雷达的信号特征,其中既有海基雷达,也包括陆基雷达。倘若探测到苏军攻击型核潜艇对海搜索雷达的信号特征,那位电子对抗操作员就会格外警惕。

图7.正在有机玻璃态势板上进行标绘的美军人员

最后,我还会留意“沉降物”的雷达信号。所谓“沉降物”,是指任何出现了一或两次扫描信号,然后又消失不见的雷达探测信号。这表明,一艘潜艇有可能短暂地将其潜望镜或电子对抗天线暴露在了海面之上,以便迅速查看周围的情况。

在这个战位上的工作可能会非常紧张,有时候情况发生得太突然,你简直是船上唯一一个真正完全了解整体态势的人,我们称这种整体态势为“该死的大场面”(Big Fucking Picture),缩写为“BFP”。有时候,你脑子里的信息太多,以至于你根本跟不上趟,你的大脑就会一片空白。你的任务已经饱和了,你已经失去了对BFP的感知,那是一种可怕的感觉——低头看着你所发现的所有不起眼的雷达接触信号和用油彩笔画出的线条,你会意识到你已经不知道哪些是哪些。

在航行中,雷达兵几乎是连续不断地在工作。我们通常每天靠三到四个小时的睡眠续命,有时这种状态要持续好几个星期。在战情中心值班时,我们的睡眠被分成两段短暂的小憩。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刚刚参加完一场为期两周的大规模海上演习。

这一切简直是太残酷了。

图8.冷战期间美国海军驱逐舰战情中心内的情景(照片所示为“斯普鲁恩斯”级驱逐舰)

如果我不是在值更或参与海上补给、加油,或被拖去执行其他一些必要的任务(比如抛光铜色),我就会拼命地想睡觉。有时,值完更后我会心神不宁,就躺在架子床上试图平静下来睡觉,然后又要继续值更。我身心俱疲,明知只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却无法入睡,那是一种无助的感觉。

战情中心内其他岗位的压力要小得多,人们以一个小时为周期在那里轮岗。当事务繁忙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会前去处理那里的事务。其他时候,在20海里范围内可能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雷达接触信号,那通常是一艘苏联的电子情报拖网渔船——我们几乎总是被至少一艘苏联的拖网渔船盯上。

对双方来说,这都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苏联潜艇所要做的就是搜集关于美国海军的AN/SPS-10型对海搜索雷达的情报,因为几乎每艘美军海军舰艇都连续不断地使用这款雷达。通常,潜艇能够在几秒钟内探测到20海里内的任何美国海军舰艇,这也是我们之前从未探测到苏联潜艇的原因之一。

图9.AN/SPS-10型对海搜索雷达的外观

接敌

1967年1月20日这天只是海上普通的一天,直到当地时间晚上8点左右,可能离直布罗陀海峡入口大约还有50海里远,这时,声呐操作员报告说,与水下目标发生了接触,可能是一艘潜艇。

我们立即进入了一级反潜战备状态,简称1-AS。1-AS是一种“修正版”的一级战备状态,在这种状况下,任何与反潜战活动有关的人都会立即赶往他们的战位,取代或补充现有值班人员。所有的声呐操作员和雷达操作员都将前往战情中心,操舵员和其他舰桥人员将被最有经验的舰员替换。与此同时,当反潜攻击分队高效地在一级战备状态下运作并做好战斗准备时,其余的舰员则有可能在餐厅里看电影。

我们需要迅速对这片海区展开“清理”。作为高级军官,我所在的“斯坦纳克”号的舰长拥有对这四艘驱逐舰组成的驱逐舰分队的指挥权。舰长命令,四艘驱逐舰中的两艘继续前往意大利的目的地。剩下的两艘船,即我所在的船“斯坦纳克”号(战术呼号“汤姆男孩”)和“华莱士林德”号(DD-703,战术呼号“巨浪”)执行反潜任务。

我一直很讨厌“华莱士林德”号,因为他们有一个很动听的战术呼号,而我们的战术呼号却难听得一比。为什么我们不能叫“羊角锤”或“落锤破碎机”?很抱歉,但我的这种怨恨情绪已经足足有五十多年了,今天我必须把它从我的胸膛里发泄出来!

图10.“华莱士林德”号驱逐舰(DD-703),战术呼号“巨浪”

不管怎样,我们可能已经让“华莱士林德”号暂时关闭了它的主动声呐,并在我舰试图对水下接触目标进行归类时对附近海区展开“清扫”。

在1967年那个年代,尚没有精确的海上导航手段,这就使上述过程很棘手。水下接触目标似乎正以2节的速度缓慢地远离海岸。然而,也有可能是我们身处流速2节的洋流中,并且探测到了一座未知的海底山峰的峰顶,即一处从海底凸起的、孤立的台柱状高地。我们是否身处2节的洋流中?在那个年代,要想回答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这个答案对我们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

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我们的声呐有这样一种工作模式,即可以通过发射声波直接穿过物体并进行循序扫描来确定我们所追踪物体的轮廓,这种工作模式被称为“外观模式”(Aspect Mode)。我们进行了这样的扫描,发现声呐扫描出来的物体具有明显的潜水艇的外观,而且有控制浮沉的舵面。

图11.正紧盯着显示屏的声呐操作员

好吧……看来我们确实正在追踪一艘潜艇,但它是谁家的潜艇呢?此时此刻,我们与水下目标的这种接触在整条指挥链中引发了极大的兴趣。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就被告知,在我们所在的海区没有美国或北约的潜艇。

与此同时,我舰声呐一直试图用一种叫作“格特鲁德”(Gertrude)的水下声学通信系统来与这艘潜艇建立联系。“格特鲁德”是一种多年来一直在大多数美国海军舰艇上使用的系统,但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据推测,所有美军潜艇和大多数其他北约国家的潜艇也都使用这一系统。

另外,这时我才发现,我们的一位舰员有一项秘不示人的才能:他会说俄语,但那艘潜艇却没有用俄语或英语做出回应。看来情况不妙!此时,这次与水下目标的接触已被归类为“敌对性质”,我们也开始按照“敌对性质”的流程开始处理。水下的潜艇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航线,以稳定的2节速度向大西洋驶去。

大量的无线电通讯在我舰和总部之间来回传递着,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知道这艘潜艇是苏制“狐步”级(北约给苏联641型柴电潜艇起的绰号,简称F级)。美国海军在地中海跟踪这艘柴电潜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这艘潜艇设法从美国海军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并试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从直布罗陀海峡的水下“过境”并进入大西洋,只是不幸被我们的声呐网所捕获。

图12.苏联海军的“狐步”级柴电动力常规潜艇

“狐步”级柴电潜艇为三轴三桨推进。该型潜艇的更大潜深刚好超过900英尺,而且它可以在不上浮的情况下在水下停留至少4天。在水下,其三台主机(电动机)可以产生5400马力的推力,可以推动着潜艇以15节的速度在水中行驶,但这将很快耗尽电池的电量。该型潜艇还装备有一台单独的低功率电动机,称戏称为“蠕动电机”,用这台电机推进时,可以更大限度地减少电池耗电,并有助于让潜艇保持极为安静的状态。不过,使用“蠕动电机”推进时,潜艇的更大速度只有2节,因为“蠕动电机”的额定功率只有180马力。要知道,“狐步”级潜艇的水下排水量高达2515吨,在180马力的推动下,其居然能获得前进速度这一点就足够惊人了。

直布罗陀海峡长36海里,最窄处有7海里宽,每年有20多万艘船通过,其中许多是巨轮。海峡中的水由向西流的深层且盐度较高的地中海海水和向东流的上层且盐度较低的大西洋海水组成。听起来,这很简单,就像道路上两条对开的车道,但对潜艇来说,这两条对开的水流产生了混乱、复杂和不断变化的环境。

在试图从水下穿越直布罗陀海峡之前,潜艇需要通过其潜望镜观察对岸的已知标志物,从而推算出自身所在的方位,并在海图上做好标记,以确定其在海峡东部入口处附近的确切位置——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所有方位线交叉的那一点。

图13.从空中俯瞰直布罗陀海峡

一旦潜入水下完全进入潜航状态,潜艇就会使用航位推算法进行导航。所谓“航位推算法”是一种根据潜艇的航向和基于速度及时间的估计行驶距离来确定潜艇当前位置的 *** 。不难看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导航 *** 的误差将变得越来越大。最糟糕的是,潜艇会受到和水面舰艇一样的导航限制——他们不可能知道潜艇是否处于逆流中。

在这种情况下,潜艇的唯一选择是保持足够的深度,以避免与水面舰艇相撞,并进行足够多的转弯机动,以确保他们真的是在向西运动,而不是被往东去的洋流推着往回走。倘若以9~10节的速度前进,以确保逆流而上,并以主发动机推进的话,那么潜艇将迅速耗尽电池的电量,但他们别无选择。或许艇长计算过,他们将有足够的剩余电量进入大西洋,并远离海峡附近繁忙的航线。在那里,他们可以浮出水面或处于通气管航行状态,给潜艇通风并给电池充电。

这艘“狐步”级潜艇的艇长显然是一位非常熟练的老手:他已经与在地中海的美国海军脱离了接触,并完成了在直布罗陀海峡的水下过境。由于他此时艇艏朝东,因此他不可能知道我们正从大西洋方向直接向他驶来;可一旦离开海峡进入大西洋,当我们离他至少还有一个小时的航程时,他应该就会通过声呐听到我们的到来。

图14.冷战期间的苏联海军潜艇艇员

那么,他为什么不通过机动避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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