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的一生是什么样的?他最后的下场有多惨?
明朝永乐皇帝次子,汉王朱高煦,堪称中国历史上最擅长作死的人。接下来历史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相关的文章
朱高熙早期跟随父亲朱棣南征北战,在靖难之役中,英勇作战、屡立战功,深得朱棣的喜爱。
在靖难之役中,朱棣多次濒临生死危难,但朱高煦多次站出来,奋勇力战,最终转危为安。可以毫不夸张地这么说,如果没有朱高煦的话,朱棣这江山拿不拿得下来,还真就得打一个问号了!
在天下安定之后,又被封为了汉王,如此具有权势和功劳的他,却最终被明宣宗朱瞻基以起兵谋反为由,与其诸子被相继杀害,其本人也被宣宗皇帝放在一口大缸里活活烤死了!
战功赫赫的朱高煦为什么会落得如此惨重的下场,只因自己实在是太作了,没有李世民的命却得了李世民的病!
那么问题来了,朱高煦究竟有多么作死呢?
之一作,把自己的世子地位给作没了!
朱高煦的作死行为其实是从他少年时期便开始的了,作为永乐皇帝的次子,因为从小长得勇猛凶悍,所以就深得朱棣的喜爱,觉得这个儿子同自己很像,相反长子朱高炽身体肥胖,其貌不扬,又体弱多病,性情柔软,根本就不像是朱棣生的,所以很不讨人喜欢。
如果不出意外,朱高煦是很有可能顶替朱高炽而成为燕王世子的,如此一来,将来顺利当上皇帝的必定就是他朱高煦了。
结果朱高煦从小就展现出了轻佻狂妄的性格,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形象。即便太祖皇帝朱元璋面前也不稍加收敛,惹得朱元璋对其产生了厌恶之情,与朱高炽的仁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此,朱元璋直接一道圣旨下去,强令朱棣封朱高炽为燕王世子。正是因为拥有了这道诏令,导致了他即便在靖难之役中立下了赫赫战功,朱棣也不敢轻易改立皇储。
第二作,将自己作离了京城
朱棣在封朱高炽为太子的同时,封了朱高煦为汉王,封地就在云南。朱高煦得知后大为不满,直接指责道,我究竟犯了什么过错,要将我赶到万里之外的地方,并坚决不肯前往云南就藩。
见到朱高煦如此抵触,朱棣终究还是心软了,并暂时同意他留在了京城。这对于一个想要争夺皇位来说,无疑是一次绝佳的机会,要知道很多皇帝在根基不稳的时候,都会把那些对自己皇位有威胁的人,都给封到远远去,让其远离京城中心。
原本按照正常的情况,朱高煦应该好好珍惜能够留在京城的机会,韬光养晦,培养势力,趁机夺取皇位。
然而行事放纵的他怎么会去考虑那么多,屡次三番明目张胆地陷害太子,还经常自比为唐太宗李世民。可惜你的军功尚且比不过李世民,你的智商更是同李世民有着天地般的差距。
如此一来,朱棣也心知朱高煦有意效仿李世民的玄武门之变,为了避免骨肉相残的事情发生,他只好赶紧下令朱高煦立马离开京城。
但朱高煦依旧执意不肯离开,朱棣盛怒之下,将其改封到乐安州,也就是山东惠民一带,这下子好了,连藩王也没了!
第三作,作掉了自己得到皇位的唯一机会
朱高煦到了山东封地之后,心存怨恨的他开始密谋造反,此事被太子朱高炽获知后,并没有直接选择向父皇告发,而是顾念兄弟之情,私底下以信件好言相劝。
然而朱高煦依旧不肯停手,很快朱棣病死了,太子朱高炽顺利当上了皇帝,是为明仁宗。此时的朱高炽要想将朱高煦法办了,那是轻而易举的,然而仁厚的他选择将其召来京城,赏赐了大量的宝物,并将其儿子统统封为了郡王。
然而,即便如此朱高煦依旧不肯停手,继续密谋造反。很快仅仅当了十个月皇帝的朱高炽病死了,而当时太子朱瞻基却远在南京。而朱高煦在山东,只要他愿意,可以提前进一步前往京城,控制局势,这样一来他还是有机会登上皇位的。
而另一边,听到父皇驾崩之后,朱瞻基立马马不停蹄赶往北京,而朱高煦却始终都待在山东不动。为什么呢?因为他正谋划在半路将朱瞻基给劫杀了。
结果,提前收到风声的朱瞻基立马变道躲了过去,顺利进入京城登上皇帝位,是为明宣宗。朱高煦彻底与皇位无缘了。
第四作,作掉了自己一世的繁华富贵
明宣宗朱瞻基上位后,出于维稳的需求,并没有直接处罚朱高煦,反而对其大加赏赐,而且还明显高于其他的王爷。
然而,朱高煦依旧不满,执意进行谋反。他还尝试着联合先前支持自己的英国公张辅,让其作为内应。可先前是先前,现在他张辅高官厚禄一样不缺,为什么要替你卖命,反手就把朱高煦给告发了。
明宣宗先是写了一封信劝他收手,朱高煦明确拒绝,执意造反后,宣宗皇帝才集结重兵,御驾亲征,造反大军很快一触即溃。可朱高熙依旧死不投降,负隅顽抗。
宣宗皇帝依旧先是对其进行了劝降,又遭拒绝,不过这一次他底下的士兵先受不了了,在商量着如何去朱高煦拿下。
朱高煦心中一惊,这才选择投降。
第五作、做掉了自己和全家的性命
朱高煦投降后,并没有遭到宣宗皇帝的杀害,只是将其全家都变为废人,囚禁在西安门后,如果一直老老实实,或许真的能够就此安老。
但他偏偏就不这么做!有一次,宣宗皇帝前来看望他,朱高煦不知道是哪根脑筋搭错了,伸腿将明宣宗绊倒在地。
这下子可是把皇帝彻底给惹毛了,当即下令将朱高熙倒扣在一口大缸内,底下放火将其活活烧死。全家人也跟着被杀害。
如此作法,放在整个中国历史上,着实难以找出第二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