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惨遭逼死的真相是什么?凶手是谁
长孙无忌位列凌烟阁之一,却被逼惨死,凶手是李治与武则天吗?下面历史网小编为大家带来详细的文章介绍。
长孙无忌功劳很大。贞观十七年,太宗李世民为了表彰纪念为建立大唐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的二十四位兄弟,命画家阎立本将他们的画像放置在皇宫内一座名为凌烟阁的楼上,以供后世瞻仰,长孙无忌名列之一,这对一名臣子来说是莫大的荣耀。李治当皇帝,长孙无忌出力更大,是李世民留下的托孤大臣。这些足以表明长孙无忌的功劳。
然而长孙无忌死的也很惨,被许敬宗诬陷图谋造反,连审两次,坐实了他的罪名。高宗李治竟然连舅舅一面都不见,一句辩解都不听,便将长孙无忌发配黔州,最终被逼惨死,家产充公,亲属全部发配岭南为奴,被牵连者不计其数。
对于长孙无忌之死,常见的说法有两大原因:之一,长孙无忌只手遮天,引起了李治的警觉。通过“废王立武”之事,李治联络以李勣、许敬宗为首的一批官员,将舅舅扳倒,重新掌权;第二,长孙无忌死保王皇后,不同意立武则天。于是,武则天怀恨在心,指使爪牙许敬宗、李义府等人诬陷长孙无忌,而李治巴不得舅舅早点倒台,所以不闻不问,导致长孙无忌被害。
这两种说法都是客观存在的,不管以李治为主导害死舅舅,还是以武则天为主导逼死仇敌,都是长孙无忌之死的外在原因。
外因固然存在,但我认为,长孙无忌之死的主要原因是内在原因,是他咎由自取。李世民留给儿子李治的蛋糕,本让长孙无忌转交,而长孙无忌却一口吃掉。李治也不愿干掉自己的亲舅舅,但他想拿回自己的蛋糕。所以,要怨只能怨长孙无忌嘴馋。下面我分两方面分析:
之一,长孙无忌权力欲望太重。
长孙无忌的幼年非常不幸。父亲长孙晟去世后,长孙无忌与妹妹、母亲高氏被异母兄长孙安业赶出家门,投靠了舅舅高士廉。而高士廉则将长孙无忌的妹妹嫁给了李世民,后来成为千古贤后长孙皇后。长孙无忌也跟随李世民南征北战。这个长孙安业知道妹妹成了皇后时,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然而,长孙皇后却胸怀宽广,她不计前嫌,提拔了长孙安业,却让亲哥哥长孙无忌辞去了 *** 还没坐热的尚书右仆射。人们只看到了长孙皇后的贤明,却忽略了问题的另一面,长孙无忌的权力欲望。
据史书记载,长孙无忌担任尚书右仆射不到半年就被人告发“权宠过盛”,意思是,仗着皇帝宠信,过度揽权。在这之后,长孙皇后才上表李世民,并严厉要求哥哥辞职。并且,长孙皇后临终遗言再次提到不让皇帝提拔长孙一族,防止外戚专权。看来,长孙皇后早就发现了哥哥的毛病。就这样,长孙无忌在人生的大好年华,被迫过了十六年位高而权不重的悠闲生活。
第二,迷恋权力,该收手时不收手。
贞观十七年,李世民在立太子一事上犹豫不决,长孙无忌站了出来,坚定的支持李治,原因是李治仁孝,李世民同意了,之后,李世民考虑李治过于懦弱,想改立“英武类己”的李恪,长孙无忌坚决不同意,李世民问:“是因为李恪不是你的亲外甥吗?”长孙无忌仍说:“太子仁厚,真守文良主。”
诚如长孙无忌所言,仁厚便他坚持立李治为太子的真正原因。仁厚、仁孝换个说法就是软弱,好控制。李治登基后,长孙无忌被压抑了许久的权力欲望彻底爆发,真将他当成了软弱的小孩子。
宰相褚遂良强买了下属的房产被人弹劾,长孙无忌将褚遂良贬官为同州刺史,但没过多久就调了回来,仍是宰相,而弹劾他的人却被下放。李治知道后对长孙无忌说:“朝廷似乎出现办事私下照顾,讲情面的情况!”长孙无忌说:“这种事情,自古难免,大事上绝对没有问题,小小的情面陛下都在所难免,何况大臣呢!”李治忍了下来,没有发作。
李治的妹妹高阳公主怂恿丈夫房遗爱与哥哥房遗直争家产,她想到了一个馊主意,状告房遗直对她耍流氓。长孙无忌借机发挥,将这个简单的流氓案审成了牵连众多的谋反大案。长孙无忌的政敌被一扫而空,李治留着眼泪要求赦免自己的三哥李恪与六叔李元景,被长孙无忌的党羽崔敦礼无情的驳回。李治又忍了下来。
王皇后的舅舅柳奭是长孙无忌的铁杆,他们为了保住关陇门阀的地位,想立王皇后的继子陈王李忠为太子,以期永保富贵。李治不同意,因为他还年轻,不着急立太子,但长孙无忌等人不依不饶,李治又忍了下来。
李治喜欢武则天,想废王皇后,立武则天,长孙无忌等人不同意,这次李治不忍了!他已经忍了六年,是时候对长孙无忌彻底宣战了。大臣们突然发现皇帝硬气起来,仿佛在对长孙无忌说:“你真的认为我懦弱吗?我要拿回父皇留给我的蛋糕,因为那是属于朕的!”
其实,长孙无忌个人的威望与对朝廷的控制远没有达到周公姬旦与霍光这些权臣的程度,他们可以废立皇帝,掌控国家的走向,权力完全凌驾于君权之上。而长孙无忌远远不行,他的权力是李世民赋予的,目的是和平过度给李治,而他却贪婪的私自占有,不想还给李治。如果长孙无忌在恰当的时机,将蛋糕交给李治,选择放手的话,无疑是荣耀的一生,但他在该放手时不懂放手。正是这种对权力的贪婪与迷恋,使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所以,长孙无忌的惨痛失败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生并不是一味拥有才叫成功;有时,选择放弃是一种大智慧。
浅见寡识,以就正于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