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艳史:五十岁孀居公主情夫竟是十八岁养子
驸马离世,长公主豢养男宠
皇后陈阿娇被囚于长门宫之初,曾多次传书馆陶公主,恳求母亲搭救。馆陶公主抚摸着泪痕斑斑的书简,暗自伤心,却不敢再向她的侄儿皇帝刘彻 *** 了。原来她的一桩秽闻正在宫中传扬:堂堂大汉公主在家中与一个十八岁的卖珠儿昼居一处,夜寝一室,卿卿我我,同床共枕!按照礼法,人臣不得私侍公主,凡违礼者,当斩。馆陶公主自身尚且难保,何暇顾及女儿?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山高万丈非一石之垒。馆陶公主与卖珠儿私通的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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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卖珠儿姓董名偃,其母亲以卖珠为业,经常出入于馆陶公主家。董偃从娘胎里带来了一副讨人喜欢的俊俏模样,自幼便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左右邻里无不称誉,远近乡亲莫不羡慕,更有诸多方士都不约而同地说他命里有福,长大必能青云直上,飞黄腾达。
董偃的母亲生有此儿,洋洋自得,乐不可支,经常带着他出入于豪门显贵和缙绅官宦之家,希望使董偃得人青睐,为人赏识,从而脱颖而出,光耀门户,尽享荣华富贵。
一年春天,看看又是姹紫嫣红之时,馆陶公主在花园中慢慢行走,忽听外面传来一位卖珠子的中年女子的喊声。她近几天来为把自己打扮得年轻美貌些,正想添置几件首饰,便命侍女把那卖珠子的女人叫来。
这卖珠女就是董偃的母亲,她知道要买她珠子的人是当今皇帝之姑,便立即拿出几颗光闪闪的珠子,双膝跪下奉给馆陶公主。馆陶公主见这几颗珠子是她未见过的上等好珠,非常惊异,说道:“此等珠子从何而来?”
卖珠女说道:“我的祖上在秦朝为官,因侍奉始皇帝,得赐此珠,近日家里贫穷,不得已想卖了度日,既然太公主喜欢,就孝敬给您吧。”
馆陶公主见这卖珠女说话十分得体,便跟她扯了一会家常。卖珠女自言夫家姓董,夫死多年,膝下唯有一子,年方十三。馆陶公主听到这里,忽然灵机一动,便说道:“明日请带你儿子来,我与他谈谈,我顶喜欢小孩子,谨望不要失约。”言毕,令侍女拿出数百金赐与卖珠女。这卖珠女望着光闪闪的金子,心中老大欢喜,又见从此可攀上馆陶公主,自然更加高兴,便欢天喜地去了。
第二天,卖珠女果然把儿子带了来。那馆陶公主见他面如冠玉,心中十分高兴,她笑着对卖珠女说:“看你这儿子必定聪颖,可惜生在寒家,纵有出人头地之时,顶多当一个富商罢了。我有一个主意,你如果舍得,就令他来我家读书识字,将来长大,只要对我忠心,给他弄个一官半职易同反掌。”
卖珠女暗自庆幸走了好运,连忙就地磕了几个响头,说道:“感谢太主天高地厚之恩。”
“多谢太主!多谢太主!”董偃不愧是他慧黠母亲的慧黠儿子,聪颖异常,反应灵敏,不待母亲指教便倏然而跪,鹦鹉学舌似地随声说道。
馆陶公主见此情状,不由得眉开眼笑,满心欢喜,仿佛在路上拣了一颗小宝石似的。
从此,馆陶公主便将董僵长留家中,令人教他读书、认字、识数及骑射、御车、相马等各种技艺,竭力栽培。董偃确实秀外慧中,凡师所授,无不一看就懂,心领神会。对馆陶公主他也能忖度心思,揣摸好恶,毕恭毕敬犹如对待自己的母亲一般。馆陶公主见到董偃便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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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暮去,一转眼五年过去了。
堂邑侯陈午去逝时,董偃挺身而出,亲自料理丧葬之事,里里外外办得井井有条。事后又日日与馆陶公主形影不离,游山玩水,观星赏月,陪伴她排遣寂寞消愁解闷,馆陶公主当然万分感激。
奇特的境遇造就奇特的性格。馆陶公主生于皇家,长于皇家,衣则缁衣羔裘,食则山珍海味,居则深宫巨第,行则出舆入辇,日日养尊处优,此时虽然年过半百,姿色尚如三十许人,性情也还似中年时候,岂耐孀居寡处?她想着如再这样熬下去,也白活了一生。从此,她开始煞费苦心地在男人身上打主意。
对象应该是谁?这令她大伤脑筋。满朝朱紫,这班爷儿们一个个道貌岸然,显然难以拉扯上。富商大贾,哪个家中不养着美妾,她这个半老徐娘岂能让人看上眼儿?那时街市上也没有男娼,想微服去逛青楼的条件都不具备,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家中的几个男佣人。可是这几个男佣人都长得不够俊俏,且干着粗活,整日臭汗淋漓,怎舍得将一个千金之身献给他们?而且,作为皇帝的姑姑,她也难以启口。忽然,她想起了董偃,这年他一十八岁,已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男子了。馆陶公主想着董偃白皙稚嫩的脸,开始琢磨怎样能不难为情地把董偃搞到手。
时隔不久,馆陶公主以前赶马车的人忽然得了场急病死去了,馆陶公主立即想到了董偃。她问董偃是否愿充此职,董偃一听,慌忙叩头说道:“此是小人求之不得之事,小人每日想着要效犬马之劳,岂能不愿?小人的一切都是太主所给,愿一生一世不离太主左右,为太主当牛当马。”
馆陶公主听了这话,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果子到手必须立刻品尝。
一天晚上,馆陶公主先领董偃到后花园房中,令下人给他沐浴。
馆陶公主连忙回房,到东室去开启檀香雕漆大柜。此柜里装有丈夫陈午少年时的衣物,已十几年来未曾动过,所以锁已生锈,不易打开,累得侍从满头大汗,锁却纹丝不动。馆陶公主心急如焚,唤侍从拿来一柄利斧,连砍数下,柜劈门裂。她心急手快地捡出一件翠蓝色春衫、淡绿色锦裤、白底短靴和金花纱帽,这些东西因里面放有防蛀药物,皆崭新耀目。
馆陶公主将衣服拿到后花园时,董偃尚未出浴。她隔门缝觑看,但见他坐在盆沿上,背左面右,垂头搓腿。由于热气的蒸腾,玉肌雪肤上泛起一层红润,香气沁人,嫩脂溢彩,赏心悦目,充满魅力。他忽然仰一下脸。呀!真似出水芙蓉,粉艳欲滴,稚气可掬,妖媚动人……
他似乎有点累了,长出一口气,用右手拢一下头发,方拿起一条汗巾擦背,动作优美,似同粉蝶漫舞。最后他蹲下冲洗一遭,慢悠悠地站立起来。呀!魅力满身,风流乱滚。
董偃洗浴以后换上新装,妖媚倍增!莫说是春心荡漾的馆陶公主,即使是情窦初开的村女,也会为之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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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偃被馆陶公主领入内阁,酒肴刚刚上齐。他举目一望,全是秀女,感到十分拘谨,桃腮上刹那间飞起一层红晕,愈加光彩照人。馆陶公主为让他尽快恢复平静,连忙斥退左右。
“酒是色媒人”,三杯过后,董偃精神兴奋,胆量渐渐大了起来,举止也趋于自如。馆陶公主再也按捺不住,撩拨道:“董偃,你年已十八,到了婚配的年纪,你欲求何样的人儿呀?”
董偃十分乖巧,违心相答:“小生饱受饥寒之苦,只想找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子,至于年纪和相貌都不重要。”
馆陶公主机灵剔透,尤善于察颜观色,知他不是真心实言,于是又生一计,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半口,假装呛了嗓子,又吐进了杯里,递给董偃:“请你替我饮了吧!”
董偃看她表情,似是故意试探自己,急忙接过来,一口而干,随之送了个秋波。
馆陶公主早已意乱神迷,难以支持,立即佯称:“我不胜酒力,扶我到里面轩中稍憩可好?”
董偃激动而起,小心翼翼伸出双手搀扶馆陶公主亦步亦趋,向里走去……
董偃年方十八,血气方刚,风华正茂,与馆陶公主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孀天天交媾,深感索然无味,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无奈主人对自己有五载的养育之恩,栽培之德,不敢也不忍违背,只好自我鼓气,强打精神,勉为效力,日夕承奉。
馆陶公主得此美貌少男,若老羊之食嫩草,心里自然万分惬意,当下大摆筵席,备极奢华,为了董偃行了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