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上河图放大100倍,发现一尴尬场景:树下睡觉的男子在干嘛?
《清明上河图》是宋代画家张择端描写北宋都城汴京生活百态的一幅画卷。
长达5米的画纸上,生动形象地记录了宋徽宗时期人们的衣食住行,也留给后世一件文化瑰宝。
之一次看到《清明上河图》,想当然认为张择端想要绘制的是北宋的繁华,毕竟,画中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可当鉴赏家们拿出放大镜细细品味,才发现张择端的这幅画里,处处显示着诡异,令人不由得后背发凉。
《清明上河图》里的故事,正是八百多年前的开封前身。
那时候的皇帝名叫赵佶,也就是宋徽宗。
当时的开封可比现在繁华多了,是世界上更大的城市,足足有10万户常住居民。
现代都市人离不开的夜市,也是从宋朝开启,宋徽宗时北宋商贸做到了鼎盛繁荣,一年的税收折合成人民币相当于2080亿,是当时世界上GDP更高的国家。
在张择端的笔下,汴京人的生活被他用画笔记录了下来,才让我们看到800多年前宋朝最真实的模样。
其中有个细节还有些尴尬,在画面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男子正在树下纳凉。可能是因为太热,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只穿了一条红色亵衣,也就是 *** 。
看旁边几个人的模样,似乎见怪不怪,由此也可以说明,其实古代人衣着根本没有那样保守,我们都是被电视剧给误导了。
除此之外,画面中还有一个外卖小哥,正端着手里的冰沙,急匆匆赶路给客人送去,而这也被人们称为最早的外卖。
这些细节无一不再证明,张择端记录的是最真实的北宋,画中很多细节可以作为研究宋朝历史的参考。
然而,张择端的笔下不仅仅有这些诙谐幽默的画面,还有很多细思极恐的细节。
在卷首的位置,张择端画了一队人马,似乎是刚从郊外打猎回来,仆从手里还提着野鸡和兔子。
乍看之下很正常对不对?但大家不要忽略一个史实,古代人的环保意识非常足,对于砍柴、打猎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不然会被拉走砍头。
宋朝有规定,每年的2月份到11月份不准打猎,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动物繁衍后代的时候,不让打猎是担心人们捕杀过度导致动物灭绝。
从《清明上河图》中人们的衣着判断,此时不仅不是寒冬,还有点热了,明显在禁捕期。
但这些人不仅公然无视禁令,还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丝毫不怕被人告官抓起来。
如此反常的画面,其实正是张择端有意为之,因为他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当时的政治并非像画卷名一样清明,更多的是官员腐败、不作为。
再一个,宋朝时期商业发展繁荣,汴京一条街上的商铺更是数不胜数,发生火灾的概率也比一般地方高很多。
加上汴京很多都是楼房,家家户户紧紧挨着,一旦发生火灾,都会非常严重,甚至可能伤害人的性命。
因此宋朝人格外注重防火,还有专门的消防员。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设置一个望火亭,这样一旦发生火灾,消防员就能之一时间冲过去灭火、救人。
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并没有落实下去。
这些望火亭里没有一个官府的人值班,空空荡荡,反倒成了老百姓纳凉避暑的凉亭。
试问一下,没有人值班,就没有人及时观察火情,一旦发生火灾,又该如何之一时间发现并扑灭呢?
但这也仅仅是个折射,说明宋徽宗时期的政治已经出现腐败、怠政问题,但宋徽宗却丝毫不过问,甚至是毫不知情。
再来看一看画中那些数不清的船只,大多是运粮的漕船。
有人看到这些细节后会觉得,汴京果然富贵迷人眼,船来船往运的都是粮食。但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些船出现在这里才是真的恐怖!
粮食是国家的命脉,运送粮食应当由官府出面,毕竟只有掌握了粮食和军火,才能掌握权力。
可你看这些船只,哪个是官府的船?
宋太宗时期就曾经下令,但凡经济要地的粮食,必须有朝廷所掌控,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让私粮进入。
但现在,这些私粮不仅进入了汴京,而且大摇大摆地进来,帮着招呼伙计把粮食送上岸。
根据历史记载,仅仅七八年后,汴京的粮食价格就翻了四倍。后与金人开战,汴京被围困时,粮食的价格更是涨到了100倍。
《清明上河图》的故事里,看起来非常繁荣,百姓安居乐业,政治更是清明。桥上人来人往,河道里船只穿梭,商铺里老板笑嘻嘻迎着客人,百姓则生活富足,在不同的商铺里穿梭、购物。
但真的拿出放大镜,细细观察每个角落细节,就会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而这份不对劲,会渐渐堆积起来,与历史产生碰撞,让人不寒而栗。
《清明上河图》描写的不是繁荣,而是张择端的黑色幽默。早在作画之时,他就已经知道宋朝的未来是什么样,他企图用一幅画唤醒宋徽宗的警觉之心,让他能够整治。
奈何这位宋徽宗一生只爱书法作画,书法上的发展倒是真不错,他的瘦金体至今有人在学习。也正是在宋徽宗的支持下,才留给我们后世这么多的诗词名篇和名画。
但他首先是个君王,其次才是个艺术家。
在《清明上河图》的卷尾,张择端巧用店铺和百姓的行踪,其实提出了自己的三问:
问医、问道、问命。
本是振聋发聩的问题,本以为可以让宋徽宗幡然醒悟,却没想到他早已病入膏肓,被宋朝此刻的虚假繁荣所蒙蔽,也在坠入深渊的路上越走越远。
或许,张择端是不后悔的吧,毕竟他把身为人臣该说的、该做的都完成了。
但君王不清明,他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