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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念东:《启功口述历史》有关柴德赓若干评述的商榷

中国历史4个月前 (05-27)391

写一篇关于启功先生的文章,是我十年前就想做的事情,但那时之一手材料少。近些年在整理柴德赓的资料时,积累了一点与《启功口述历史》(以下简称“《口述》”)相关的材料。材料准备好了,但是一直不敢动笔,不知道从什么角度去写。

启功先生确实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老人去世时,新华社通电:“著名教育家,国学大师,古典文献学家、书画家、文物鉴定家,中国 *** 的亲密朋友,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第五届委员,第六、七、八、九、十届常务委员,九三学社第十、十一届中央委员会顾问,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启功先生,因病于2005年6月30日2时2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3岁。”这里五个学问家,一个亲密朋友,六个社会职务,档案所在单位是北京师范大学。启功先生的一个研究生写过文章,讲启功先生是享受副部级待遇的教授,他有政协常委的头衔,和北师大校长平起平坐。启功先生的这些名誉哪一个都是响当当的,一般人有其中一个都终身受益。

启功先生有很多学问,通晓、精深的学问太多了,以致高高在上,无人敢去触摸。几年前北师大的一位知名教授跟我讲:“启先生的一些话,对柴先生很不利,我们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圈外的人不知道。我们不好写出来。”言外之意,你柴念东是否可以写写。我想我没有影响力,有护短的嫌疑,还会招来那些“在我心中,只有启功”粉丝们的攻击,因此我想还是不写。但是有些事情不写,就永远地留在大家的惯性思维当中。

我想出一个变通的办法,把评价启功先生和评价他的文章分开。我不是学者,准确地讲不是“启学”的研究者,启先生的学问会有专门人研究。启功先生的为人,和他接触过的都盛赞不已,我想也一定没有错。我可以做的事情,主要是将《口述》中关于柴德赓的评述部分列举出一些我找到的资料,进行对比分析。

我是什么时候初次见到启功先生,已经记不得了。但有一事我记得很清楚。1964年12月31日,那天柴德赓(我祖父)带我去小乘巷86号,这是一个独门独院,大门朝东,一个很小的木门,一排北屋,南屋三小间,这就是启功先生的家。我们进南屋,屋子里生着火,一张书桌,大床靠西墙,南墙有几个木书架。

柴德赓和启功先生两人长谈,说笑,又是翻书,又是写字,谈论得相当热烈,而我坐在炉子旁烤火取暖,翻看画报,什么内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呆了很久。出门往北是南草场胡同,一直走到马相胡同电车站,站牌上淡黄下浅蓝,和电车车身颜色相同,马相胡同站有7路和11路电车可乘。给我很深记忆的是,这里是西直门内大街,那时西直门还有城门,我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就看见自西往东开过来一辆7路电车,车前面有7路的车牌,晚上灯箱亮着,下面还有两行字“本车末班,招手上车”,告诉市民现在很晚了,再往后就没有车了,这个车是末班车,只要在路边挥手就可以停下,方便上车(北京公交的末班车发车时间是11点),不一定在车站等车。柴德赓和我就站在路边等着,挥了一下手,电车果然会停下,我们上去,五站到东官房。这个时间点给我留下了极其深的印象,是因为那天是1964年的最后一天,我来北京后的之一年末。到家后,我们等收音机里面的新年钟声“滴滴滴滴嘟”。这是我之一知道“熬夜”这个词,那就是嘟声一响,进入了1965年。

等我再去启功先生家,就是1975年。那年受我祖母陈璧子之托,请启功先生为柴德赓写一个墓碑。启先生照办了(此碑文墨迹保存至今),写好寄到水碓子的陈璧子住所,并附一信。信文如下:

尊敬的陈先生:

忍着眼泪写了青峰兄的墓碑,也不管好坏,总也算个纪念吧!写了两个样式,请选择,如全不合适,请示下再写。还有什么客气吗?

纸特意用薄纸,刻石时可以贴上即刻,不必再钩了过到石上。

承十分关注,我的病。不能用什么感谢字样,只有“心裹分”了!(这是北京土话)

弟近时血压高起,却有降下之势,只太慢而已。恍惚的厉害,不去管它!

您每天下楼锻炼,足见健康增近,十分可喜!

深夜了,不多写,余容续呈。即致

敬礼!

小弟功谨上

卅日

启功先生的信写于1975年,大致月份是五六月。陈璧子收到启先生所书墓碑后,前往苏州,安排刻石立碑事宜。

此处插一句:柴德赓1970年去世后,因未“解放”,仍属于“三反分子”,公墓不准安葬,于是将其骨灰安葬于王丽英(陈璧子的学生)家的自留地里,而一直未敢立碑纪念。1975年夏天陈璧子南下,首先要和江苏师院交涉柴德赓的政治结论附带抚恤金问题,请舒芜代写了申诉材料。当时舒芜刚从湖北咸宁干校释放回京,二话不说,写好与陈璧子商量后的定稿。陈璧子到苏州也想给柴德赓坟头立碑,下葬五年仍无立碑,这是陈璧子的一个心愿。

陈璧子从南方回来后,带回碧螺春一包,遣我给启功先生送去,面谢写碑之劳。我去的那天,正遇黄苗子在座,启功先生相互介绍,“这是,那是”。黄苗子给启功先生刻了一方图章,启先生很是喜欢,把玩不舍。借此登门机会,我向启功先生请教了书法入门问题,启先生取出一本颜真卿《多宝塔碑》,当场让我拿毛笔临写一个“多”字。天呐,这个字太难了,笔画都是斜的,写得歪歪扭扭。启功先生说,说:“回去照着字帖写,一个月后再来交作业。”我只是在小学三年级时上过大字课,当时的老师是杨炳吟,特级教师,在北京的中小学里面有特级教师称号的不过42人,小学不过几人,而之一实验小学就有两人,一个是柴德赓的同学王启贤,另一个就是杨老师。后来遇到“十年”,所有的学习中断,我的毛笔字水平就是小学描红模子的底子,写了一个月没有敢去交作业。正好陈璧子从南方带回一本《灵飞经》(线状本),临写这本,觉得容易掌握,不料误入歧途。真可惜,耽误一个跟大师入门习字的更佳机会。

1978年以后,大家都忙了,失去读书机会的开始上大学,干校劳动的长辈都回到学校继续任教,我们家和启功先生的来往渐疏。此时,启功先生地位逐步上升,不但失去的迅速补上,且职务增多,如日中天,启功书法,横贯京城,再想求启功先生写字已经难上加难,但启先生给挚友柴德赓家后代还留有面子。举两个例子:

1982年北师大80周年校庆,启功先生为校庆委员会的主要成员。校庆期间,各届旧生登门问候,顺便求字一幅,合情合理。但师大校办做出规定,登门者一律不可言求墨宝,以保证启功先生的作息。柴令文(柴德赓之女)为北师大地理系1958届毕业生,参加校庆活动时,到小红楼6号问安“启伯伯”,当面提出求书法之求。启功先生说:“现在不让写,你明天早上早点来。”第二天柴令文8点就去敲门,启功先生早已写好,地上放了四幅,均无上款,启先生说:“你说,都写给谁吧。”不一会儿写毕,钤印。我得到一幅,上款为:“念东同志留念”。内容:“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大家看看有问题没有?柴令文请回四张条幅,其余三张上款是:令文、邦衡(柴德赓次子)、金平。

柴君衡(柴德赓三子)未得到启先生的字,他更有高招:“学校不让写,我把启先生请到家里写,校办就管不着了。”乃用车接启功先生到永安里。摆好写字案,准备纸笔,磨好墨,启先生举着笔说:“先写谁的?”柴君衡念道:“耀平(柴德赓长子)、董予舒、柴小青、姜兆春。”启功先生挥笔一就,那天我做了家常菜,留启先生便饭,后送先生回师大。

这两件事,说明启功先生对柴家人网开一面,特别关照。柴家第二代是启功先生从出生就看到大学毕业、组织家庭,每一个关键时刻,都会有“启伯伯”身影。因此,他对于柴家人是有求必应,无视学校的那些硬性规定。

在柴家,唯一敢和启功先生开玩笑的是柴君衡,两人见面,无论什么场合(哪怕是在会议上),都要行旗人抱见礼,并且还要一手垂下,单腿前屈,启先生也是如此认真地回礼,在场的人都会大笑不止。另外还有一个笑话,有一次柴君衡去看望启功先生,门口挂一条“大熊猫病了,谢绝参观”,柴君衡摘下字条,贴在自己前额,推门进去。启功先生正在午睡,柴君衡上去刮启先生的鼻子,他睁开双眼:“小毛(柴君衡的家名)拿下来吧,那是写给别人看的,你例外,快坐。”

1986年陈璧子因病去世,1987年柴德赓与陈璧子合葬于八宝山公墓,启功写了墓碑及墓志。1988年柴德赓诞辰80周年,启功为《柴德赓教授纪念册》题写书签及题记。

到了九十年代,家里人和启功先生见面机会较少。只有柴邦衡每年参加全国政协会议时会和启先生见面。启功先生是常委,坐在主席台上,散会后,柴邦衡会登台与之合影。启功总会叹息地说:“可惜你爸爸不在了,要不然他也应当在台上就座。”

我最后一次见到启功先生是在刘乃和先生的告别仪式上(1998年)。放眼望去,挽联、挽幛都是“启体”,那时北师大会写“启字”的已经很多。告别仪式开始前,启功先生在之一休息厅。我们进去,一一与启先生握手(这是正式场合)。轮到我的时候,先生问了一句:“柴小青怎么没有来?”我说:“他在美国,没有回来。”启先生风趣地说:“奥,美国,克林顿不是来了吗?”启功先生是双关语,现在往来美国已经很容易了,不是吗?

2000年我也去了美国。2004年听说《启功口述历史》一书面世,很轰动,其中有不少关于柴德赓的叙述。2008年回国后,我买了一本,认真地拜读,对启功先生的一生有了更多的了解。以前我只了解启功先生生活的一面,他甚至到过水碓子,参加陈璧子的告别式,是书法大家,注释过《红楼梦》,是我膜拜的对象,没有想到启功先生还有这么多有趣的故事。

我的好友俞宁教授与启功先生接触最多,在我的同龄人中应该无人能及。我曾跟他说,你可以写启功先生的传记。他说:“启大爷的传记不好写,不如写柴老先生。柴老一生有跌宕起伏,而启大爷连北京都没有出过。”这个特点,我以前没有想到,确实,启老先生北京土生土长,一口旗人特有的京腔,不是那种胡同土话。

2004年《口述》出版以后,名声大作,流传深远。治当代学术史和文化艺术者,不是人手一册,也都通读过,也是我这些年常要翻阅的书,放在书架的中央,回身就可以取出。《口述》不是我能评论的著作、名篇,要由专门治学术史、文化史的专家学者来做此事。一般的学者都会从《口述》里摘录历史信息,作为取证,以致《口述》成为《启功年谱》(以下简称“年谱”)的底本,编《年谱》的同志照方抓药,这样《口述》成为工具书之母。曾有人根据《口述》改写成《史记》文体的“启功传”,有功力,但忘记了,史书的传是需要考证的。

《口述》中提及柴德赓的名字27次,在此主要就《口述》第三章《我与辅仁大学》和第四章《我与师大》中关于柴德赓的评述做一些商榷、讨论,澄清一些事情。

第三章之一节《三进辅仁》之一次出现柴德赓的名字是,启功被张怀从辅仁美术专科教师中刷下。按照《口述》的时序,应该是1937年夏季,记录于此:

当时陈校长有意安排我到校长室作秘书,便让柴德赓先生来征求我的意见。我当然想去,以便有更多的机会接触陈校长,但我的处世态度有点守旧,先要照例客气一番:“我没做过这样的工作,我怕能力不够,难以胜任啊!”柴德赓回去向陈校长汇报时却说,“启功对我郑重其事地说他不愿来”,这真叫我有口难言。于是他把一个和自己非常熟悉的学生安排了进去,也许我那番“谦逊”的话正中柴德赓的下怀,他很想借这个机会安排一个人,以便更多地了解、接触陈校长。后来陈校长见到我就问:“你为什么不愿来呢?你还应好好学习啊!”我一听就知道陈校长误会了,但也无法解释了。就这样我不得不暂时离开辅仁,结束了我二进辅仁的经历。(启功口述,赵仁珪、章景怀整理:《启功口述历史》,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88-89页)

《口述》里面提供的信息是,启功此时已经和柴德赓很熟悉。

先回顾一下,柴德赓进入辅仁的时间可以追溯到1931年。当时柴德赓还是北平师范大学二年级学生,因没有生活来源,需要糊口。陈垣校长偏爱这个浙江籍学生,看他学习刻苦,生活无门,决定适时安排到辅大附中代课。1929年台静农受聘辅仁大学国文系,任讲师,并兼附中国文课,1931夏,陈垣校长请假回新会,由沈兼士 *** 校长之职,同时安排台静农当校长秘书,附中的课正好有一个教师的空缺。陈垣校长便安排柴德赓接替台静农的课时,柴德赓代课两年,直到大学毕业。按照《北京辅仁大学校史》(以下简称“校史”)所列辅大附中《职教员姓名表》,《校史》仅有民国二十四年记录,有张鸿翔、柴德赓、牟传楷。《离校教职员表》台静农离校时间为民二十三年九月;启功离校时间民二十三年九月。可以看到,陈垣校长培育人才的 *** ,先教中学,再教大学,都要有这个试验阶段。《校史》美术学系主要授课教师中,启功任美术系讲师,讲授课程为山水、书画题跋、书学概论、书法实习。启功先生正式进入辅仁大学国文系任教是1938年,《校史》和启先生1958年自填《教师调查表》记录一致。

启功在辅仁的几个时间段,《口述》与《校史》相吻合,即,1933-1934年在辅大附中,1935-1936年在辅仁艺术专科,1938年以后在国文系。

1933年7月,柴德赓北平师大毕业,去了安庆一中教中学国文。当年12月25日,感到安庆不是做学问之地,写信给陈垣校长表达待家事处理毕,将皈依师门,跟随“援庵夫子”做学问。陈垣先生十分喜爱这个青年,这通四页纸的信札一直保留(现为我的好友王鹏所得)。因此,启功先生1933年入辅大附中,正好和柴德赓擦肩而过,所以启功一再说,在辅仁最初认识的是牟润孙和台静农。

1936年,柴德赓、牟传楷入校本部史学系。按照《口述》所言,1937年陈垣校长通过柴德赓找到启功征求意见,假定事实成立,问题是“正中下怀”,柴德赓有没有可以安插的学生任陈垣校长的秘书?他任教史学系才一年,学生都是一二年级,哪有合适的亲信学生。其实后来成为陈垣校长秘书的是赵光贤,赵光贤1938年考入辅仁历史研究所,兼任校长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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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周前 (09-08)

看到启功先生的事迹,我深感敬佩,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杰出的教育家和国学大师;他的学识渊博而精深令人钦佩不已!他对柴先生的评价谦逊有礼又充满敬意让我感动,口述历史一书中的故事让我们更加了解这位伟大人物的生活经历和思想变迁历程之丰富与坎坷之路的艰辛不易啊 ,衷心祝愿他在天堂安息并永远怀念他为中华文化做出的杰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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