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知青下乡,无意间看到姑娘在洗澡,后来她成了我媳妇
1965年的夏天,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友谊县的东方红生产队。那时候,我叫周长河,刚从上海第八中学毕业,响应国家号召,义无反顾地报名参加了上山下乡运动。
临行前,母亲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地说:"长河啊,去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父亲则神色凝重地叮嘱我:"到了农村,要吃苦耐劳,好好干。"我知道,作为家里的独子,父母是多么不舍得让我远行。但那个年代,响应号召下乡是一种光荣,我必须勇敢地走出去。
八月的东北,艳阳高照。我和其他几个知青一起,被分配到了生产队的草房里住下。房子不大,土墙茅顶,但在我眼里,这就是开启新生活的地方。队长是个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姓李,为人直爽。他对我们说:"你们这些娃娃,从大上海来,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慢慢来,有啥不懂的就问。"
最开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割麦子、插秧、锄草,每一样农活对我来说都是全新的挑战。双手磨出了血泡,后背被太阳晒得生疼,但我咬着牙坚持着。渐渐地,我开始适应了农村的生活节奏,也学会了不少农活。
在生产队里,我认识了一个叫杨春梅的姑娘。她是队长的外甥女,比我小两岁,在生产队里干活特别麻利。每次看到她在田间来回忙碌的身影,总给人一种特别灵动的感觉。她扎着两条粗麻花辫,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姑娘。
那天傍晚,我负责去清理自留地边的杂草。太阳已经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干完活后,我想抄近道回住处。这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走,要穿过一片芦苇荡。走到一半时,忽然听见水花声。
我本能地停下脚步,透过芦苇的缝隙,看见前方不远处的小河湾里,一个姑娘正在洗澡。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那一瞬间,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个背影,分明就是春梅。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赶紧转身就要离开。可不知是太慌乱还是太着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进了芦苇丛里。这一下可不得了,春梅被惊动了,发出一声尖叫。我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很快在生产队里传开了。队长把我叫去训了一顿,春梅的哥哥更是扬言要教训我。我整日提心吊胆,害怕挨打。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春梅却主动来找我说话:"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别自责了。"她的大度让我既感动又愧疚。
这件事之后,我更加刻苦干活,想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品性。春梅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诚意,逐渐不再回避我。有时候干活休息,她还会给我讲一些当地的民间故事。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去关注春梅。她割麦子时麻利的身手,插秧时俯身的身影,甚至是擦汗时随意的动作,都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自己对这个善良朴实的姑娘,动了心。
有一次,春梅不小心扭伤了脚。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样子,我主动承担了她的工分。队长见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春梅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轻声说了句"谢谢"。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春梅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虽然我们都没有说破,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想起那个傍晚的意外,我的心里就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是我们故事的开始,却不是我们故事的全部。
秋去冬来,东北的寒风开始呼啸。我在生产队已经待了几个月,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春梅裹着厚厚的棉袄,顶着寒风去干活的身影。她的脸被冻得通红,但依然干劲十足。
那年冬天格外寒冷,大雪封山,村里的人们都围在炕头烤火。一天晚上,春梅突然来敲我的门。原来她爹得了重病,需要去县城看医生,可天寒地冻的,没人愿意送。我二话不说,跟队长借了马车,和春梅一起往县城赶。
那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积雪反射着月光,照得四周一片银白。路上颠簸,春梅靠在我肩上睡着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温暖而均匀。马蹄声踏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动人的乐曲。
到了县医院,医生说春梅的父亲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疗。春梅立刻慌了神,因为家里没有多少钱。我想都没想,就把自己攒的一百多块钱全掏了出来。看到春梅感激的眼神,我心里暖暖的。
回村的路上,春梅一直沉默不语。突然,她开口说:"长河,那天的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怪你。"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之一次见面时的尴尬场景。她接着说:"你知道吗?那天我看见你慌乱地捂住眼睛的样子,就觉得你是个正直的人。"
听她这么说,我的脸又红了。我们相视一笑,那些曾经的尴尬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温暖的回忆。春梅的目光清澈见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我鼓起勇气说:"春梅,我喜欢你。"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把手伸了过来,与我十指相扣。
不久后,春梅的父亲康复出院。知道了我们的事,他非但没有反对,反而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后生,有担当。"队长也笑呵呵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小子有这个心思。"
1966年春天,我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没有豪华的排场,只有乡亲们真诚的祝福。春梅穿着件红棉袄,头上戴着红花,笑靥如花。那一刻,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婚后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充满甜蜜。春梅是个贤惠的妻子,总是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我们在自留地种了些蔬菜,养了几只鸡,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每次想起那个惊鸿一瞥的傍晚,我们都会相视而笑,那成了我们之间最美的秘密。
1968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春梅抱着孩子,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看着这个小生命,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队长特意送了我们一只小羊羔,说是要给孩子补身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春梅在东方红生产队扎下了根。后来政策改变,很多知青陆续返城。有人劝我也回上海,但我摇摇头。在这里,我找到了真正的幸福,这里就是我的家。
如今五十多年过去了,我和春梅都已经白发苍苍。儿孙绕膝,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每当夕阳西下,我们就坐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下,回忆那些年的点点滴滴。春梅的眼角有了皱纹,但笑起来依然那么美。
有时候,孙女会好奇地问:"爷爷,你和奶奶是怎么认识的啊?"我和春梅就会相视一笑,轻声说:"那是个特别的傍晚......"然后我们又会想起那个闷热的夏天,想起那片芦苇荡,想起那个改变了我们一生的偶遇。
这就是我们的爱情故事。它始于一个意外的尴尬,却成就了一辈子的相濡以沫。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用真诚和坚守,写就了属于我们的美丽篇章。每当想起这些,我都感激命运的安排,让我在更好的年华,遇到了更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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