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英法联军在第二次大沽口之战之前做了什么?
载炮一百四十五门,舰上官兵二千余人;法舰二艘;美舰三艘,在贺布断定可“稳操胜券”地打开通道的情况下,普鲁斯和布尔布隆都作出了“不惜用武力来打开白河的大门,并继续向京城挺进”的结论。他们都认为,清朝的好战派都把希望寄托在僧格林沁这位蒙古亲王身上,只有打败了他阻止我们进入白河的尝试,主和派在皇帝面前才可能得势。根据小编了解,6月21日,普鲁斯遂以自己和布尔布隆的名义致函贺布,将强行拆除河面障碍物和进攻大沽炮台的任务交给贺布去处理。
布尔布隆还特地派法国使团之一秘书哥士耆代表他为普鲁斯打气,说尽管他以法国只有很小的兵力参战而感到“非常遗憾”,但是他决定在任何情况下都和普鲁斯“站在一起。一旦冲突发生,我们的旗帜就应该和英国的旗帜在一起飘扬”,法国仅有的两只兵船,也将“尽归贺布海军上将指挥”。根据小编了解,22日,贺布乃照会天津道,声言将自行拔除河口的障碍物断难罢手”,如遭抗拒,“惟拦挡之人任咎”。与之同时,英、法侵略者从事战前的各项准备,或“屡在船桅用千里镜打看”,或派小船驶至河边,探询“炮位多少,铁戗、铁链木筏之外,有无别项物件”,僧格林沁是否驻守海口,并鸣炮 *** 等等。
24日本是英法联军预定进攻的日子,由于华若翰是日要来炮台交涉开放河上通道事宜,战争推迟一天。但是华若翰的交涉同样没有取得成功。乡勇”们告诉翻译卫三畏和丁韪良说:任何撤除河防的企图,就是一个信号,炮台马上开火”;“直隶总督恒福正在距岸上十英里的北塘,在那里等候接见这位公使”。当晚,侵略者“以小杉板船驶入铁戗内,用炸炮轰断拦河大铁链二根,大棕缆一根”,清军“仍将铁链接系稳固,照旧横拦河面”。这天英法联军还抢劫了许多沙船。
25日辰刻,正当英法炮艇十余只纷纷驶入拦江沙以内河面时,恒福派易州知州李同文和北塘汛千总任连升赍送的一份照会到达普鲁斯的手中,照会说明他已奉命在北塘迎候英国公使,请普鲁斯稍假时日,一待北塘清军撤退完毕,他会立即乘船前来迎接公使登岸,然后经陆路由津去京。当天双方交火延至下午2时半才真正开始,普鲁斯如果不是蓄意挑起战争,当时是完全来得及通知贺布停止军事行动的。
但是普鲁斯却坚持认为使用白河这条去北京的天然通道是他们的权利,“接受直隶总督的提议无异于走上耻辱和失败的死胡同”,竟以照会中未将“贵国钦使”字样“双抬书写”为借口,将原件退回,止给与“威妥玛名片一纸,内有即入天津郡城一语”,又派人告知李同文等:“定行接仗,不走北塘”。这样,第二次大沽口之战终于爆发了。应当指出,普鲁斯和布尔布隆坚持沿白河经天津进行武装换约是极端蛮横无理的。马克思在《新的对华战争》中就曾一针见血地评论说:“既然天津条约并无条文赋予英国人和法国人以派遣舰队驶入白河的权利,那末非常明显,破坏条约的不是中国人而是英国人,而且,英国人预先就决意要在规定的交换批准书日期以前向中国寻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