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警卫 *** 有什么悲惨的下场?
关于 *** 有什么悲惨的下场的事情应该从 *** 后不久说起。1976年11月18日(我的笔记本记的是17日,1979年理论务虚会上杨西光、曾涛、华楠、王惠德、于光远、胡绩伟六人联合发言说的是18日),主管宣传工作的 *** ,在全国宣传口的会议上讲打倒四人帮宣传工作才得到解放,夺回了宣传权。人们希望今后党的宣传工作能够有一个根本性的改变,可是在这次讲话中,他讲了一通四人帮的事情之后,就转而去讲 *** 的问题。
他说:去年(指1975年)10月后,毛主席就发现 *** 的错误,而且错误是严重的,搞原来一套。毛主席见邓不行,另找 *** 锋,而 *** 的严重错误一直发展到天安门事件。
接着 *** 说:
天安门事件如果是悼念周总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又有什么错呢?但是他们被反革命分子利用了。在批判 *** 错误的时候,反革命利用了这个东西,形成暴乱。
接着汪在讲了一通四人帮利用天安门事件做的那些事情之后,又回头接着讲批邓问题。他说对批邓毛主席已经有了个四号文件。四号文件里面不管怎样总是正确的,是毛主席的指示。汪在这次讲话里说:
当前斗争的矛头是四人帮,但邓的问题批了一段也是必要的。
接着他讲:
现在小道消息,说邓恢复了工作。
他要人们注意,对 *** ,毛主席讲过保留党籍,以观后效嘛! *** 说:
邓那两下子比 *** 锋,差得远嘛!对 *** 试了一下,不行嘛!对文化大革命还是不理解,三个正确对待做得不好。这个问题老同志要注意。老的与年轻的都要注意。
关于 *** ,汪在这次讲话中还讲:
现在 *** 问题也没有划为敌我矛盾。谁划了?他还是以观后效。
汪在整个讲话中用两个凡是的精神阻碍 *** 出来工作的意向,表达得非常明确坚决。
大约半个月后,1976年11月30日第四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三次会议上,汪又说天安门事件中反四人帮是错的,那时他们(指四人帮)还是 *** ,那是分裂中央。汪还说,要把批四人帮和批邓结合起来。
就是在这个会上出现了两个凡是的之一个版本――吴德在这个会议的讲话中说:
凡是毛主席指示的,毛主席肯定过的,我们要努力去做,努力做好。
关于天安门事件发生时四人帮还在台上这一点,在11月18日的讲话中, *** 所说的话同11月30日讲的还不太一样。那次他说到人们在天安门反对四人帮时这样讲:
那时四人帮还在台上,你恨在心上,怒在脸上,写在花圈上,你怎么分得出呀!他们这样做比较蠢,你对四人帮有意见可以提出来,不要与反革命搞在一起。
那一次讲话, *** 还没有像12天后那样给这些人戴上分裂中央的帽子。
又过了两个多月,即1977年2月《红旗》杂志就发表了批判张春桥的《论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和姚文元的《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的文章请示中央, *** 指示:
这两篇文章(指张春桥和姚文元所写的那两篇文章)是经过中央和伟大领袖毛主席看过的,只能不点名批评文中的错误观点。
汪这样讲实际上就是说不应指名批判这两篇文章。
1977年2月7日,两报一刊社论《学好文件抓住纲》发表。这篇社论是两个凡是的第二个版本。这篇社论提出,凡是毛主席做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这是两个凡是的标准版本。人们现在讲的两个凡是一般就是指这两个凡是。
这篇社论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呢?在指名批评 *** 之后,人们才知道原来 *** 在《人民日报》社论清样上有这样一段批示:
这篇文章,经过李鑫同志和理论学习组的同志多次讨论修改,我看可以用。
他决定发两报一刊社论。当时耿飙负责中央宣传口。这篇社论发到中央宣传口,耿飙找几个宣传口的同志讨论时说:
登这篇文章,等于四人帮没有粉碎。如果按照这篇文章的两个凡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了。
可是这篇社论是 *** 以中央名义发下来的,各报只能照登,耿飙无可奈何。
1978年5月11日,《光明日报》发表真理标准问题文章。不到一个星期,5月17日, *** 在一个小组会上讲:
理论问题要慎重,特别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和《贯彻执行按劳分配的社会主义原则》两篇文章,我们都没有看过。党内外议论纷纷,实际上是把矛头指向主席思想。我们党报不能这样干,这是哪个中央的意见?!要坚持、捍卫 *** 思想。要查一查,接受教训,统一认识,下不为例。当然,对于活跃思想有好处,但《人民日报》要有党性,中宣部要把好这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