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母亲为何成西安百姓“心头刺”,三门峡大坝竟是“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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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黄河,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养育着中原儿女。但她也常带来无边无际的灾害,夺去无数人的生命财产。为了永远收束这一切,新中国决心治理,兴建了三门峡大坝,一举拦腰截断滔滔黄水。这座万里长堤,立时解救下游,使百姓免除水患。
然而好景不长,几年后堤墙外侧,江河已抬高几米,西安民众愤懑难平,纷纷高呼“早该炸了”!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当如何正确认识这一工程,使昔日伤痕化为今日希望?
三门峡之坝,新中国水利奇功
然而在大坝竣工之初,便暴露出设计上的严重漏洞。主持设计的苏联专家未考虑黄河含沙量大的特点,坚称坝建成后泥沙自会改观。我国专家黄万里曾极力反对,最后仍按原计划进行。两年后果然大祸临头,渭河河床抬高达4.5米之多,西安经济命脉悬上刀刃。地下水无法排出,关中平原大面积沼泽化,粮食歉收。泥沙也淤积在坝下,仅两次改建方使局面稍缓。然而上游问题依旧严重,泥沙持续堆积,威胁水库防洪与供水。搞了个伟业,却惹来无底洞。
关中平原和陕西一地的悲剧让人扼腕,这充分暴露出工程设计和规划的严重缺陷。我们不能简单地责怪当年的专家,而要认识到任何伟大的工程都难免存在局限性。关键是吸取教训,改进 *** ,确保类似问题不再发生。
巨坝建成,设计漏洞难治百弊
水利部决议修建大坝后,中苏专家便在陕西、河南界域的三门峡展开水利勘探。此地自古便是黄河著名险点,有“人门、神门、鬼门三大急湍”之称,大量泥沙在此沉积,水势最强,故定为大坝更佳建造之处。1961年,大坝正式建成,长500余米,高103米,宛如一条飞机跑道。大坝之功效立竿见影,下游水患不再为患,山东历史上每五年溃堤两次的惨剧尘埃落定,再未发生过决堤。河南山东两省农业丰收,增产两千万斤,喜形于色。三门峡大坝,实为新中国水利史上伟大壮举,解救下游千万人之生命财产。
然而喜乐之声过后,设计之过失与泥沙堆积之难题亦随之显现。建设之初,苏联专家未考虑黄河上游泥沙含量之高,致使水库淤积严重。仅两年内,上游渭河河床抬高达四米有余,形成“地上悬河”,严重威胁西安安危。地下水无法排出,导致关中平原大片盐碱化,农田沦为盐田。1966年,人工炸开两洞四管,排沙量提高一倍,稍事舒缓。1969年再投巨资闸开八大排沙洞,下游泥沙方得以排出,然关中地区仍严重淤积。陕西百姓愤懑难平,三门峡遂成为西安民众口中“罪魁祸首”。
多次改建,百弊杂症尚未根治
泥沙堆积之弊端初现,水利部门被迫采取改建方案,多次提高排沙能力。1966年首次炸开底部两洞四管,排沙量提高一倍,下游略见起色。三年后再投巨资 开八大排沙洞,总算使关中地区河床略有降低。然这些应急之举只是杯水车薪,并未从根本上解决难题。泥沙仍在大坝上游源源堆积,严重威胁水库防洪和供水能力,三门峡堪称水利史上一次惨痛教训。纵观沧海桑田,黄河断面已比过去窄小了三分之一,河床整体抬高了十余米,任其排沙改建都难治标。
今非彼时,许多专家直言,在当年技术条件下,水利规划存在局限,未能考虑建设可能带来的多方面影响,实为一大失误。“善始善终”,我们不应全盘否定三门峡之功,但亦需汲取教训,科学规划未来水利,以免再蹈覆辙。
功罪参半,兼听则明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三门峡大坝建成后,的确极大地治理了下游百年水患,拯救了千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康,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实为一项伟大壮举,大快人心,有目共睹。然“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倚”。壮举之余,负面效应亦随之而来。上游陕西频繁遭殃,1965年至2008年间,渭河流域发生洪涝灾害137起,直接经济损失高达2000多亿。尤以03年春季最为严重,华县遭遇百年一遇特大洪水,近万人无家可归,几万间房屋化为乌有,损失高达数十亿。
一时间,公众对大坝的质疑声四起,甚至有人高呼“炸掉”。可见三门峡大坝在治下游的同时,亦使上游更形险峻。这从侧面反映,在当年技术条件下,水利规划考虑不周,未能顾及各方利弊得失。我们不能因此否定大坝的历史意义,亦需汲取教训,全面考量,科学规划,以免再蹈覆辙。
笔者观点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我们不应被过去的错误困扰。三门峡大坝已经建成,现实情况已经形成。我们应正确认识其历史作用,汲取教训,改进未来水利规划。人定胜天,团结努力,定可实现江河治理和百姓解救的双赢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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