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名将陈诚:抛弃未生育的原配,娶宋美龄干女儿,连生两女四子
21岁那年,血气方刚的陈诚还没踏上仕途,就被父母安排了一桩婚事,新娘名叫吴舜莲。
彼时的陈诚从师范学校毕业,一心想干一番大事业。
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赋闲在家,成了别人眼中的“无业游民”。
这让吴家上下颇有微词,觉得陈诚配不上自家女儿,更要命的是陈诚身材矮小,在那个年代,这无疑成了他的一大“硬伤”。
好在吴舜莲的哥哥吴子漪独具慧眼,他看出了陈诚并非池中之物,极力撮合这桩婚事,在他的劝说下吴家最终松了口。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像吴家期望的那样幸福美满,陈诚一心扑在事业上,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又马不停蹄地进入黄埔军校任职,根本无暇顾及家庭。
吴舜莲只能独守空房,将满腹的怨言和委屈咽进肚子里。陈诚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对吴舜莲十分冷淡,甚至不愿与她同房。
长期的冷落和忽视,让吴舜莲的精神濒临崩溃,她一次又一次地向陈诚倾诉,希望他能多陪伴自己,哪怕只是留在浙江老家也好,换来的却是陈诚的无视和冷漠。
在一次激烈的争吵后,绝望的吴舜莲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举动,她抓起一把剪刀,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喉咙……
幸好,一位路过的走方郎中及时赶到,为吴舜莲止血,并用土方子进行了紧急处理,随后吴舜莲被送往温州医院抢救,最终捡回了一条命。
1927年陈诚刚刚从黄埔军校毕业,就随军参加了北伐战争,一路升迁,前途无量,就在此时,他却做出了一个令人大跌眼镜的决定:他想离婚!
妻子吴舜莲性格温顺,与一心想攀登权力巅峰的陈诚格格不入。
就在陈诚为这段不幸的婚姻苦恼不已的时候,一位名叫陈德懿的上海女大学生走进了他的生活。陈德懿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理,与陈诚可谓是志趣相投,相谈甚欢。
对于这段感情,陈诚的朋友杜伟表示理解,毕竟陈诚正值壮年,又处于事业上升期,身边怎能缺少一位知情达意的红颜知己呢?
当吴子漪(吴舜莲的哥哥)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痛斥陈诚“丧心病狂”,并放话要让他身败名裂。陈诚迫于压力,只得暂时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1928年陈诚因战功卓著,被调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警卫司令,可谓是功成名就,此时他再次萌生了离婚的念头。
他找到了同乡的孙潜贞从中调解,在孙潜贞的斡旋下,吴家最终同意了陈诚以“加娶”的方式再婚,但条件是吴舜莲依然是陈诚的正妻。
消息传开,舆论一片哗然,有人说陈诚薄情寡义,为了攀附权贵抛弃糟糠之妻;也有人说他身不由己,不过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蒋某人的夫人宋美龄对陈诚的才干十分欣赏,有意为他物色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于是她将目光投向了谭祥。
谭祥是已故国民 *** 主席谭延闿的女儿,也是蒋某人的干女儿,出身名门,受过良好的教育,气质高雅,才貌双全。
在蒋某人和宋美龄的安排下,陈诚与谭祥见面了,两人一见钟情,很快便坠入了爱河,他们在南京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日本帝国主义悍然发动侵华战争,面对国难当头,陈诚毅然决定推迟婚礼,奔赴抗日前线。
对此,谭祥非但没有怨言,反而表示理解和支持,她深知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保家卫国更重要。
为了能够给谭祥一个名分,陈诚再次向吴家提出离婚。这一次吴舜莲没有再阻拦,但她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继续住在陈家老宅,二是死后要葬在陈家坟山。
对于这两个条件,陈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还给了吴舜莲10万元赡养费,这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这样,陈诚与吴舜莲正式离婚,迎娶了谭祥。婚后谭祥凭借着她的智慧和手腕,巧妙地处理了与吴舜莲的关系,最终吴舜莲搬出了陈家老宅,在县城里安度晚年。
1934年,陈诚带着谭祥回乡省亲,面对丈夫的原配妻子吴舜莲,谭祥没有剑拔弩张,而是以“姐姐”相称,用真诚和包容,赢得了陈家人的认可。在她的建议下,陈诚出资安置了吴舜莲,巧妙地化解了这段三角关系。
谭祥从不干预陈诚的政治决策,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予他最坚定的支持。鄂西会战期间,陈诚身陷险境,谭祥毅然决定留在恩施,稳定军心,为丈夫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1943年,陈诚病危昆明,远在重庆的谭祥得知消息后,不顾一切地赶到丈夫身边,日夜守护,最终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而面对丈夫与吴舜莲的过往,谭祥始终保持着宽容和理解,甚至在晚年,还将吴舜莲接到台湾,悉心照顾。
陈诚对谭祥敬重有加,即使身居高位,每天也要与她通 *** ,嘘寒问暖,事无巨细地叮嘱家中事务,甚至连教育孩子、孝敬父母都要事先“汇报”。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有些“妻管严”,但对陈诚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的负担?
谭祥不仅是陈诚的贤内助,更是他事业上的“贤内相”,她深谙人情世故,总能在关键时刻为陈诚出谋划策,让他在政坛上游刃有余。
谭祥从不干预政事,始终保持低调,默默地做陈诚背后的女人,这使得陈诚更加信任她,依赖她。
婚后,谭祥为陈诚生下了六个子女,组成了一个热闹的大家庭,在谭祥的悉心教导下,孩子们个个品学兼优,继承了父亲的清正品格,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
陈诚曾不止一次感慨,娶妻当如谭祥,能得此贤妻,是他一生之幸。
1964年 *** 元老、 “副总统”陈诚此刻正躺在病榻上,生命之火即将燃尽。肝癌晚期,病魔无情地吞噬着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这位以“独揽大权、事必躬亲”著称的“小委员长”,即使在病入膏肓之际,依然心系着台湾的未来。
在弥留之际他强撑着病体,颤抖着写下了自己的遗嘱。这份遗嘱,没有慷慨激昂的豪言壮语,只有语重心长的殷切希望。
他希望同志们团结一心,在总裁的领导下完成革命大业;他强调不要消极,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男女老幼,军民共患难;他更强调党存俱存,务求内部团结,前途可期。
这份看似平淡的遗嘱,却在台湾政坛掀起了惊涛骇浪,原因无他,通篇遗嘱,隻字未提“ *** ”和“反攻大陆”。
一时间,质疑声、指责声不绝于耳。有人认为陈诚老糊涂了,有人怀疑遗嘱被人动了手脚,更多的人则义愤填膺,要求修改遗嘱。
面对巨大的压力,陈诚的遗孀谭祥却表现得异常坚定,她手捧遗嘱,泪流满面地说:“这是诚公最后的遗愿,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任何人都不可以更改!”
最终蒋介石拍板决定,按原件发表遗嘱。陈诚的遗嘱,为何会引发如此大的争议?
作为蒋某人的亲信,陈诚早年追随蒋某人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在抗日战争中,他身先士卒,即使指挥作战并非其强项,也始终坚持抗战,留下了“与其不战而亡,孰若战而图存”的豪言壮语。
这位被蒋某人视为忠心和有用的“工具人”,内心深处却有着自己的坚持和思考。
他痛恨 *** 内部的腐败,希望通过自己的兢兢业业来挽救这个千疮百孔的政党,但他最终发现,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他念叨着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却也明白在蒋某人眼中,这不过是用来表演的工具罢了。
来到台湾后,面对海峡对岸日益强大的新中国,陈诚已经意识到“一个中国”才是大势所趋。
即使立场不同,他依然坚持“一个中国”的理念,甚至因此遭到美国的猜忌,周恩来总理曾评价陈诚是爱国的人,因为他坚决反对美国制造“两个中国”。
“总裁,我死不瞑目啊!” 这声呐喊,是对 *** 内部倾轧的痛心,更是对“一个中国”理念的坚持!
丈夫的离去,对谭祥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伤心过度,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坚强的她最终还是挺了过来,她将对丈夫的爱,转化为照顾家庭的动力,独自一人抚养六个子女成人。
文/史珍香
编辑/史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