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与母亲乌雅氏失和真相,竟是乌雅氏发现了雍正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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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作为清朝最受争议的一位君主,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谈资,然而在众多话题中,他与母亲乌雅氏间复杂而紧张的关系也格外引人瞩目,下面笔者要探讨的是,这一对母子之所以裂痕越来越大,完全是因为乌雅氏发现了雍正深藏的秘密。
乌雅氏出身低微,在清朝的后宫制度下,即便生下了皇子也没有养育的资格。
所以她的之一个孩子也就是雍正,在出生后便交给了当时权倾一时的贵妃佟佳氏抚养,可以说幼年的雍正对生母是没有多少记忆的。
而对于乌雅氏来说,虽然失去了孩子的抚养权,但也凭着雍正的降生顺利进封为嫔。
在她心中应该是对雍正有着无限期望的,母爱的天性让乌雅氏渴望与他进行亲密互动,但雍正的表现却让乌雅氏感到错愕与震惊。
在大庭广众下,雍正会对乌雅氏恭恭敬敬礼貌有加,而二人在私下接触时,乌雅氏表现出的亲昵举动却又被雍正用冷漠的态度回绝。
笔者猜测也就是此时,乌雅氏发现了雍正性格中最真实的一面,用现在的话来说,雍正其实是具有一定的“双重人格”。
在清宫制度的控制下,雍正作为皇子,他的行为和态度始终被束缚在一定的框架内,绝不可越雷池半步。
而作为养母的佟佳氏只能给予雍正丰厚的物质条件以及华贵的身份,但对于只有母亲才能抚慰的心理需求,却被那层“血缘”所阻隔。
“母爱”的强行抽离对雍正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情感剥夺。
雍正在理智上始终保持着严谨与克制,在政治斗争中更是嫉恶如仇冷酷无情,而另一方面的雍正却隐藏着生而为人的真实情感欲望,这里面既有对皇权的贪婪,也有对物质享乐的渴望。
这种性格的“双面性”也真实的反应在了他对待乌雅氏的态度上。
对于有“大志向”的雍正来说,他清楚的认识到选择地位高、家族势力庞大的养母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处。
所以他尽量与生母保持着“边界感”,乌雅氏也是借此察觉到了雍正性格上的“双面性”,她成为了当时唯一一个真正了解雍正的人。
用通俗一点的话说就是,在乌雅氏眼中,雍正是一个言行不一,道貌岸然,心机重重的伪君子。
雍正十二岁那年,佟佳氏病逝,他奉旨回到了乌雅氏身边,而此时的母子二人间就只剩下了冰冷的礼数,再无半点情感上的交流。
对于笔者所说的雍正具有双重人格,从他的私生活中也能窥见一二。
在绝大多数人的意识中,雍正都是一副节俭勤政的君主形象,正如他自己所说:“外间所进香囊、宫扇中有华丽雕刻者,此皆开奢侈之端,朕所深恶而不取也。”
正是这种节省与自律,使雍正把自己拔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事实是,这只是他展现给众人的一面,在这背后还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雍正。
据清《内务府造办处各作成做活计清档》这部史料记载:“雍正在一些方面不但不节俭,反而奢靡的登峰造极。
在给宠物狗做衣服这一点上,雍正就花样百出,大肆选用各种名贵材料,例如精致的麒麟衣,华丽的猊马衣以及硬质和软质的虎皮衣等都极尽奢华。
在配饰上,雍正最喜爱眼镜,仅单次的采购量就要上百副,而他收集的鼻烟壶更是达到了两千多个,全部是精挑细选的精品。
在居住环境上,雍正曾下令定做了十八张楠木床,这种珍贵的木材在当时只有皇帝才配享用,同时还有数张做工复杂的玻璃靠背床也是他的心头好。
从上述例子不难看出雍正性格上的两面性,贪婪与享乐是他人性中最真实的一面,这既是他个人欲望的体现,也是他坐上皇位的必然反应。
而雍正的这种性格特征,在“九子夺嫡”中也显示出了绝对的优势,善于伪装的他始终以“忠君”的形象示人,在康熙面前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对皇位的觊觎。
雍正常挂在嘴边的有两句诗,一是“太平无一事,常愿奉君王”,充分彰显了自己的孝道,另一句“生平枕静僻,每爱住深山”,则又透露出自己的与世无争。
如此一来使得众皇子都对他放松了警惕,而在“夺嫡”情况不明朗时,雍正的十四弟胤禵备受康熙宠爱,风头一度盖过诸皇子,成为“储君”最热门的人选。
此时的雍正却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急于表现自己,而是另辟蹊径,尽全力与乌雅氏打好关系。
雍正清楚母亲的一颗心全在小儿子身上,此时的他若表现出对胤禵百分百的关心与疼爱,定能有所收获。
这种策略果然得到了乌雅氏的青睐,笔者认为,那时的雍正用这样的方式先巧妙的营造了自己无心皇位的假象。
然后通过对弟弟的友善表明自己始终是站在亲兄弟的立场上支持胤禵去“夺嫡”。
而“利令智昏”的乌雅氏也认为这才是皇家兄弟间该有的和睦与扶持,于是在康熙面前不吝赞美之词,大加称赞雍正的格局与胸襟,这也让雍正在康熙心中的地位愈加稳固。
所以一直以为是小儿子登基的乌雅氏在得知是雍正继位后,才说出了那句:“不但不敢望,梦中亦不思到 ” 。
此时的乌雅氏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悲凉,她痛恨自己明明了解雍正的性格特点但还是被他所利用。
经过一番思量后,乌雅氏决定用“绝食”的方式恶心一下雍正,让满朝文武质疑他皇位的合法继承性,顺便给小儿子叫屈。
俗话说“都是千年的狐狸还玩什么聊斋”,此时的雍正怎会不清楚乌雅氏的想法,于是他表现出了十足的“孝道”,三番五次声泪俱下的劝说乌雅氏放弃抵抗,但早已看透了这套把戏的乌雅氏丝毫不为所动。
眼见眼泪攻势不起作用,雍正也放出了“大招”,向乌雅氏表明,如果她执意要殉葬,那么做儿子的也只能随母亲而去。
此话一出乌雅氏变得进退两难起来,一方面她“绝食”的举动已经给雍正造成了舆论上的压力,等于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但她也并不想成为大清的罪人,如果雍正真的开始绝食,那么她反而成了理亏的一方。
一番挣扎后,乌雅氏率先结束这一轮的较量,开始恢复进食。
但乌雅氏也不想那么快的放过雍正,这对母子都太熟悉彼此的性格与缺陷,他们之间的较量,更像是与自己阴暗面的搏斗。
而此时雍正对胤禵的态度再次惹怒了乌雅氏,自康熙驾崩后,胤禵便被召回京师软禁起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雍正的眼皮子底下。
这让乌雅氏无法接受,于是她一而再的拒绝雍正对她皇太后的册封仪式,并说道:“新皇登基自然要受万民庆贺,而我是不相干的人,无需这些繁文缛节”。
乃至于雍正在给她举行的庆生典礼上,她也以先帝还未下葬为由拒绝,并且要求所有的官员不必给她奉送贺礼。
雍正没想到乌雅氏能为了胤禵做到如此决绝的地步,于是他借送康熙梓宫(棺椁)的名义,将胤禵强行留在遵化汤山守灵,令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永不得再见。
在经历了一系列打击后,乌雅氏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公元1723年6月24日,在雍正继位5个月后,乌雅氏怀着无法言喻的痛楚与不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笔者猜测,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乌雅氏心中既有对过往的遗憾,也有对胤禵的思念,唯独对雍正,她是愤恨的,她或许会对雍正说:“我走了,带走你所有的秘密,你终于可以安心了”。
当然对雍正来说,他的内心一定也是悲痛的,在乌雅氏离开的那一刻,他彻底成了“情感上的孤儿”,那份痛苦中既有对母亲的哀思,也有对自己从未真正拥有过母爱的遗憾。
随后的葬礼中,雍正表现的至诚至孝,无惧酷暑以及大臣们的劝谏坚持给乌雅氏守灵并且几度晕厥。
而笔者在深入剖析这段历史细节时,又发现了雍正性格的“双面性”,那就是在乌雅氏祭日时,雍正是忙完了政务后才匆匆写了两首诗以表思念,完全就是在应付公事。
此外,在乌雅氏去世三年后,原本计划好的灵前祭扫也被雍正以天热为由取消,不仅让人疑惑,这与当年雍正坚持在酷热中为母守灵相比,实在相差甚远。
总之,在雍正与乌雅氏的这场博弈中,通通都是以悲剧收场,乌雅氏是唯一一个看破雍正性格中“苛刻残忍、猜忌多疑,虚伪贪婪”的人,可以说是“知子莫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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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评 《揭开雍正皇帝隐秘的面纱》,阎崇年著;
2.雍正“逼母”考,倪军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