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权臣诸葛恪曾受老百姓拥护 鸿门宴上被乱刀刺死
诸葛恪梦想着成就一番伟业,但在这条路上必定是血雨腥风、惊心动魄。五个顾命大臣中,先后有两个人对他动了杀心,一个在诸葛恪对魏两次作战之前,一个在作战之后。
执政初期相当英明
之一个人是中书令孙弘。历史上出镜的机会极少,他的职位是帮助皇上处理政务,类似于秘书。他有一件事比较出名,那就是害死了朱据。朱据是孙权的驸马,在“二宫之争”中,由于支持太子孙和太卖力,引起孙权反感,先被杖打,又被降职。孙弘和他关系不好,趁孙权病重,伪造诏书赐死朱据,朱据死时57岁。
孙弘对诸葛恪很畏惧,心想一旦他掌了权,自己哪有活路。孙权刚去世时,他离核心权力层很近,于是封锁了消息,准备故技重施,再次矫诏除掉诸葛恪。但他还是显得太嫩了,诸葛恪这样的能人,手握重兵,非常时期几乎睡不解衣,刀不离手,内外耳目无处不在。一听说孙弘还想扑腾几下,立即派人逮捕了他并处死,随后发布孙权死讯,为孙权治丧。
诸葛恪终于站上了绝顶,呼风唤雨。但他还是有抱负的,没有大肆受贿让家里堆满金银,也没有传出满城风雨的绯闻。
孙权晚年,不仅看到每个大臣起疑心,对老百姓也觉得鬼影幢幢,街头布满暗探。老百姓稍稍非议朝廷,旁边就会冒出个人,把他们送进监狱。诸葛恪把这制度废了,把暗探撤了。同时,凡是老百姓交不起的税都免了,活不下去的都发放补助金。
一时间,长期的阴霾天散去,露出了很久未见的蓝天白云。街上的人变得熙熙攘攘,敢微笑打招呼了。老百姓高呼诸葛恪的英明,每次他出门,许多人在路边引颈相望,就想一睹心中大明星的风采。
孙峻一直想杀死诸葛恪
然而仅过了一年多,他第二次对魏作战失败后,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
回到建业后,诸葛恪发现自己出征时,有人在后面捣乱,任命了许多新的官员,诸葛恪气得把这些人统统免职,重新选派。又对身边的侍卫不放心,全部换人。
从此以后,他就得了狂躁症,动不动发火,手下的人生活在恐惧中,就怕碰到枪口上,一个个屏息敛气。
诸葛恪想到战败还是气恼不已,觉得无法证明自己的军事天才。他休息了一段时间,决定还要北伐,这次目标是青州、徐州。
诸葛恪没有意识到,他的一系列举动,引来了无数的反对者,尤其是死去士兵的家属,哭声遍布京城。民怨沸腾,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上。
一个野心家始终隐藏在阴暗处,等待着给他最后一击。那就是孙峻。
孙峻
孙峻也是五位顾命大臣之一,孙坚的弟弟孙静之曾孙。少年时就骑马善射,而且精明勇敢,胆大果决。孙权死的时候任侍中(侍从皇上,参与朝政),属于皇帝的近臣,地位也是相当重要。孙峻一直想扳倒诸葛恪,自己做一把手,怎么样才能把他从悬崖边推下去呢?
孙亮10岁了,也开始懂事,发现自己做不了主,是诸葛恪的傀儡,心里不是滋味。孙峻向孙亮密报:诸葛恪要制造叛乱。
两人一拍即合。直接抓他肯定不行,他有军队,于是定下计策:请他吃饭,在饭桌上解决他。
精心布置后,派人通知诸葛恪赴宴。
“鸿门宴”前犹豫不敢进
赴宴的前一天晚上,诸葛恪烦躁不安,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难道是不祥的预兆?第二天朝见的时候,诸葛恪在宫门之外停下了车,下来后徘徊踱步,要不要进去呢?
他在犹豫,里面的孙峻心急如焚,他已经在帷帐内埋伏下刀斧手,就担心诸葛恪不进来,事情败露。孙峻定了定心,整整衣服,走出来满面春风地迎接诸葛恪,装着关心地样子说:近来你太劳累了吧,如果身体不舒服,今天可以不来,下次再来,我去禀告陛下。
诸葛恪一听反而不好意思了,说:没关系,我会尽力进去朝见的。
这时,他后面有两个人偷偷写了一张条子给他,上面写着:今日宴会不同寻常,恐怕会有变故。
诸葛恪越发觉得气氛诡异,一定有阴谋。急忙坐车返回,到了大门口,碰到了太常滕胤(也是五位顾命大臣之一)。诸葛恪和他打招呼说:我突然肚子疼,不能够见陛下了。
滕胤还有个特殊的身份,是诸葛恪的亲家,孙峻的计划自然不会透露给他。他又是个读书人,不懂政治斗争的险恶,对诸葛恪说:自从你回来以后,陛下还没有见过你,今日既然设宴招待你,你又到了门口,还是进去看看吧。
诸葛恪犹豫了一下,又返回进宫。为防意外,身上佩带了剑,向孙亮行礼入座。孙峻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诸葛恪被乱刀砍死
侍者端上酒来,诸葛恪看了不喝,担心酒里有毒。
孙峻见他迟疑,说:你的病还没有好,听说你有经常服用的药酒,你就拿出来自己喝吧。
诸葛恪拿出自己的酒,才放心饮用。大家非常客气地说着别来无恙的话,一会孙亮起身回到内殿,孙峻说要上厕所。
诸葛恪继续饮酒,猛一抬头,看到孙峻已在眼前,脱掉了长衣换上短装,大声喊:有诏捉拿诸葛恪!
诸葛恪知道突变,慌忙起身拔剑,还未拔出,孙峻的刀已经接连砍下。刀斧手涌出,一人砍伤了他的左手,孙峻也猛力砍断了他的右臂。此时很多卫士还不知道内情,冲上殿来。孙峻大喝:要杀的是诸葛恪一个人,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诸葛恪被乱刀砍死,孙峻命令刀剑入鞘,把宫殿打扫干净,继续饮酒。诸葛恪死时51岁,被夷三族。
孙峻开始走到前台,和诸葛恪不同的是,他没有远大的抱负,却是一个情种,他的情人更是很特别。